坑里面,再次点燃开始二次焚烧。被烧得黑乎乎的铁笼子就
被遗弃在了这里,左京把地上的人头装在一个放满冰块的保温箱里面密封好提上
了房车。这时候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是听到枪声的涛子来了。
回程十分的顺利,到了帝都就立刻把李萱诗送到医院,检查后身体没什么大
碍,但是精神问题十分严重,需要住院治疗。左京办了手续后嘱咐了徐琳照顾李
萱诗,就开车去了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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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月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居然又反转了,一个委托律师让她签了几份文件
后就出去了,在门口等着她的居然是左京。左京把神色复杂的何晓月拉上车,就
向郊外开去。
「左京,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坐牢
都不让我坐吗?」
看着清减了不少的何晓月现在留着一头短发,似乎更加清秀可人了。左京把
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摸索着。
「里面日子不好过吧?手感都没那么软了。」
「这不要你管,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你不是医生吗?是哪个科的?」
「我是全科,农村医院的医生不都是这样。」
「你做过手术吗?产科待过吗?」
「怎么问这个?手术我做过,但是不多,以前在卫生所的时候也接生过几个
孩子,算是熟悉。」
左京点点头。
「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做完了就自由了,可以带着你儿子过安安静静的生
活了。」
「你这次不会再骗我了?」
左京笑笑说到:「待会儿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了一处公墓,左京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此
时不是扫墓时节,墓园里面空荡荡。门口的那个人和左京打了个招呼后就让左京
直接把车开了进去,然后那个守门人把大门关好锁了起来。
左京一路上山,直到没有路了才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保温箱,和一些祭
祀的物品,对何晓月说:「要不你留在车上?」
何晓月心想这里是墓地,自己一个人留在车上怪害怕的,再说看样子左京是
来给什么人扫墓的,也许就是他的父亲。自己去陪着看看吧,给他父亲磕几个头
也是应该的。就下了车跟着左京继续向上走着,左京把一个装着几瓶矿泉水的塑
料袋子让何晓月帮忙拿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墓前,何晓月看清楚墓碑上的字后发现果然是左京父亲
的墓,左京把东西都摆好,开始念念有词的烧纸钱,烧了一沓又一沓。何晓月过
去帮忙烧着,然后毕恭毕敬的给左父磕了头。何晓月磕完头起来发现左京正在打
开那个保温箱,顿时一股腐烂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何晓月连忙掩住了口鼻。就
看见左京从里面提出来一颗人头,幸亏何晓月是学医出身在医学院尸体解剖什么
早已司空见惯,不然一定会呕吐出来。
「郝江化!?这是郝江化!」
左京点点头,递给何晓月一只口罩,自己也戴上了一只。左京把人头放在墓
碑前,开始给父亲磕头。
「爸爸,今天儿子把仇人的头带来了,虽然晚了点,但是还是带来了。左家
大仇得报,儿子也有了后,总算没有对不起您和左家的列祖列宗。我知道您生前
深爱李萱诗,所以我没有伤害她,但是她的罪孽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说完左京用一把八磅锤把那颗人头敲得粉碎,然后拿起何晓月提的袋子从里
面掏出一个瓶子,打开浇到了那团烂肉上面,用打火机点燃了郝江化的那颗烂头。
何晓月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提的是汽油,这么说郝江化死了,那么事情就结束
了,左京大仇得报专门来一趟告慰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用仇人的头颅来祭祀。
真是太……太不可思议了,何晓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只
是知道此事总算结束了,左京亲手救了郝江化一家,他们从左家得到了一切,又
被左京亲手毁掉了他们的一切包括他们自己。
左京等着火焰熄灭以后,又浇了一瓶汽油上去,很仔细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烧
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等最后何晓月再看过去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摊
黑色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了,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郝江化的头就这样化为
乌有,从此在这世上再没有他的踪迹,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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