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偏侧着头像是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可以……换个姿势吗？”
“……？”少女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青年本来是跪坐着的，被她推倒以后，下半身维持的还是跪姿，又被她跨坐的姿势卡死了，并不能自如舒展开腿，想来这个姿势，就算是天使，也会有不适感吧。
正浮想着，青年又说话了，“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这就开始……自慰。”言罢，就粗鲁地隔着衣物开始揉搓自己的阳物。
少女“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天使的蓝眼睛里满是忧伤、羞愧和困惑。
「可恨我还没想起来读心术，真想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双漂亮的蓝眼睛，让少女神都有些舍不得欺负了。
“先褪衣。”少女说着站了起来，想方便他动作，结果天使默念了一句除衣律就褪了衣裳，并没有领悟到少女起身是让他调整姿势的潜台词。
少女还来不及动作和言语，天使又开始自发地抚慰起自己的阴茎。
但大概他从来不曾这样自慰过，动作十分生硬，只会简单复刻先前少女的几个动作，仅仅是攒着龟头揉搓，连柱身都不曾撸动。
他像是非常紧张和羞愧，胸膛、脖颈、脸颊和耳垂都染上了薄红，手上动作又粗暴又快速，大概是想快点结束这样羞赧的局面，偶尔期期艾艾地暼过来一眼少女的神色，见少女面无表情，好似冰霜，又绝望地转回头去，低垂着眼。
「他到底想说什么啊？？」少女感觉到天使有言难开，不由得非常焦急。「天使的心思都这么难猜的吗？？？我一定要快点学会读心术，握拳.gif」但现在……除了开口问他，也没有其他方法。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一记直球。
青年嗫嚅着动了动唇舌，却又抿嘴紧闭了。
“……？！”少女怒了。
她抓住天使的手，压到头顶上方，跨坐在他腰间，逼着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睛，“你不说，我会更生气的。”
青年狼狈地撇开头，“是我太愚笨了，不知道如何取悦您。”
少女一愣，「原来他是这么想的。」这让她不由得笑了。她亲了亲他的额头，“没关系，不会就算了，你不必忏悔，去睡吧。”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回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请您再让我试一下。”
少女又是一怔，眉眼开开地笑笑，坐在一旁看着他。
只见青年又是只攒动着龟头，无助又笨拙地揉搓着，少女正想着开口指点他，竟然……「？？？不是吧，这样都能射！！！」
虽然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毕竟有言在先，少女决定暂不细究了。
施施然发号施令，教天使回去睡觉，她自个儿则是照着地图，一头扎进了天国最高阶最私密的图书馆。
经过这一夜的实践经验，刚刚苏醒的少女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没有知识真的不行，连肏个天使都做不到！！！」「天国也没有情趣用品卖！！！我一定要快点学会律术和咒语ヽ(‘⌒′メ)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