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还不知要怎么作弄我了。”
他说着轻推开叶煊,从抽屉里拿出信纸铺开,研墨。
叶煊明白什么,胸腔突然鼓噪起来,半晌才局促的问,“你要干什么?”
谢玉舒叹着气,提笔道,“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写信给父亲,让他给我挑个良辰吉日,好上门提亲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