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说了一句:“主人,我想你了。是心里想,不是穴里想。”
我的天哪,洁儿利尔差点没让他死在强暴架上。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顽劣不堪的奴隶。”洁儿利尔的声音显示他的头正疼得厉害。
他被橡胶棒和假阳具连环痛殴,整个下午,没有饭吃,还有热烫的水像尿一样往他头上、身上浇淋。
等到洁儿利尔下课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让我瞧瞧你穴里怎么不想的?”
他是个卑鄙的性奴隶,看,他又欺骗了他的主人,怎么会不想呢?
洁儿利尔的手指被紧紧地绞住,根本不能动弹,他想抽回都要费好一会功夫吧。
洁儿利尔索性没有抽回,而是深深插了进去,搅拌里面的前列腺。
经过一个白天的“晾晒”,希黎又可以精湛地表演出被强奸的戏码了,而且更娴熟更融洽,毫无任何作假痕迹。
洁儿利尔又要从头开始攻略,试验姿势、试验方式,把他干得哀叫不止,察觉自己的演技还不够到位,快到高潮边缘,停下,然后说:“我想我该去睡觉了。不用害怕,我会在这个房间陪着你的,但你不要叫嚷起来,打扰我睡觉呀。”
洁儿利尔的声音又软又甜,像块咀嚼起来津津有味的棉花糖。
希黎发现自己好饿,原来是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没有吃东西,他真希望他没有浪费那些喷淋的热水,现在哪怕有一滴能让他润润喉咙都好吧,哪怕有一滴。
他焦渴地咂摸着嘴唇,忽然意识到,就连洁儿利尔自己都根本没顾得上吃晚饭,他的晚餐摆在桌上,散发着冰凉的香味。
希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直捱到了早上。
那有多难,他的穴里还插着震动阳具,闷闷地作响,只有硬生生握紧,才能让它不要发出声音,当然,那样他的内壁就敏感得快要酥烂了,空荡荡的胃也被震得摇摇摆摆的,更饿更不舒服。
好不容易洁儿利尔起床,洗好脸、刷了牙,希黎才开口呼唤他:“主人……”
洁儿利尔像云朵一样飞奔到他面前,希黎紧张了一下,小心地说:“我饿了。”
献上给他是两片软嫩的唇,一个甜美的吻,气味芳香,时间长久,令人意乱神迷。
“是我的错。”洁儿利尔柔声说,“我去拿些吃的给你好吗,你想吃什么?奶酪蛋糕?松饼?咸肉三明治?”
啊?什么吃的?
希黎感觉有些记忆错乱了。
他刚刚要的是一个吻,不是什么吃的,对吧?
在洁儿利尔准备出门的时候,希黎终于意识清醒过来。
但也许是更不清醒。
因为他问了一个很逾矩的问题:“主人,你打算把我退掉吗?”
这个问题洁儿利尔是想了想的,有一个短暂的沉默时间。
“不会的。”洁儿利尔穿鞋走了回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希黎的脸颊,踮起脚,在他眼布上印了一吻,“不要害怕,希黎,我喜欢你,我会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希黎陷入了恋爱。
他开始像王子一样苦苦等待着赴约的公主。
那公主那么美丽,眼睛像是蔚蓝的海水一样清澈,眼神像是珍珠一样明亮,还有他的面庞,像是冬天的雪一样白一样精致,他的嘴唇,好像盛开的花瓣,粉红色的光泽,柔软又香甜,他的头发,像是阳光下的金色沙浪,他穿着星河做的礼服,和云朵做的靴子,他是那么漂亮、优雅、高贵。
每天晚上,那公主就会到来,零点时分,那公主又会神秘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他连一只水晶鞋也捡不到,遗失的只有一个轻吻。
今天晚上,那公主又要回来了,过了零点时分,那公主就会成为他真正的主人。
希黎感觉到,洁儿利尔也在跟他玩同一个游戏,他们互相嬉戏着,延长着彼此到达高潮的时间。
洁儿利尔也没有射精,一直都没有。
身为一个主人,能陪着他的性奴隶玩这样的游戏,真的很难得,很珍贵了。
希黎想,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没有射,所以洁儿利尔也没有射,洁儿利尔……想和他一起射?
“主人啊,你快回来吧,快回来吧,奴隶也喜欢你,奴隶也希望……能够一直陪在你身边啊。”
第三天晚上,洁儿利尔回来了。
他又忘了吃饭。但希黎也没有心思提醒他。
洁儿利尔的阴茎在希黎体内操了整晚,快到午夜时分,希黎尖叫起来,所以洁儿利尔吮吻着他的嘴唇。
“嘘,别叫,你要把我母亲吵醒了。”
希黎喘息着,胡乱地点点头,洁儿利尔再次挺动。希黎沙哑了嗓子,真的不敢叫,随即想到,等等,他不是要一直扮演被强暴吗?
于是希黎又开始吵嚷:“夫人……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当然是尽可能不着痕迹地压低了嗓音的。
洁儿利尔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