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现在的表现,恐怕就不会太好过了。”
夹杂着疼痛的异样酥麻电流一样地顺着神经往大脑和下身蹿,他避无可避无从挣扎,却又不肯束手就擒,男人似乎被他弄得烦了,就着一条腿卡在了他两腿之间的姿势,故意抬腿去顶他的下体。
下一秒,他双手被迫拉高举过头顶,陆骁单手牢牢地将他两只手腕固定在身后冰凉的铁栏上,战术手套的包边硌得他手腕皮肉生疼。
阮灵筠被冒犯了似的猛地甩了下头,陆骁也没强迫,顺势松开了手,他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定了定神,“只要你让我离开这里,钱明天就会到账。”
然而刚才那一手是他唯一能对陆骁使出来的手段了。
那只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上,手套粗粝的边缘滑过胸口,长着枪茧的手指就重重地捻住了他的乳头。
陆骁促狭地看着阮灵筠,“从债权人的角度,我现在的行为,叫验货。”
“!!!”阮灵筠狠狠打了个激灵,浑身的汗毛在那瞬间都炸起来了,他奋力挣扎,但被男人压得纹丝不动,他难堪地别过头,入眼就是陆骁那肌肉明显、肌理匀称、青筋凸起的手臂。
阮灵筠在陆骁手下簌簌地发着抖。
阮灵筠从没被人这么冒犯过。
惩戒的意味儿似乎比挑逗更浓,工装裤粗糙的布料重重摩擦着他不着寸缕的下体,被强行勾起的快感又被层层束缚在无法逃离的刺痛里,阮灵筠脸上阵红阵白,额角已经见了汗,挣扎终于在男人的施暴中软下去,变成了更剧烈的颤抖……
陆骁的腿不容反抗地卡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另一只铁钳似的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掌纹粗糙的拇指粗暴地按压摩挲着他的喉结,充满了亵玩意味儿地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所以,未来你的日子要怎么过,自然是看我的心情。”
他说着,忽然就毫无预兆地动了手。
陆骁轻而易举地避开他不入流的攻击,侧身躲过的同时将他反身一带一推,狭窄的囚室里,阮灵筠后背狠狠撞在囚室正面的铁栏杆上,牢固的铁筋发出哗啦一声响,毫不留情的激烈撞击疼得阮灵筠闷哼出声。
阮灵筠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过来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只手腕就都已经被陆骁抓住了,他练过基本的防身术,下意识地挣扎,毫不犹豫地曲起膝盖就往陆骁下路上猛撞,耳边却同时响起了男人奚落的冷笑。
他脸被压在栏杆上,铁筋压得脸都变了形,他想回头想挣扎,但陆
他其实没有太多的情绪,兴奋没有,恼怒也没有,只是那双眼睛冷无感情冷淡看人的时候,却莫名让人觉得是在看獠牙下的猎物般危险,片刻后,他将在阮灵筠衣服下面作恶的手指换到了另一边,狠狠在那挺硬的小巧凸起上拧了一把,在满意听见青年吃痛呻吟的同时,陆骁猛地扳着他的身体,生生转了个圈,转眼就把他调整成了面朝着走廊,后背冲着陆骁的姿势。
陆骁揶揄地挑眉,忽然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轻描淡写地抬起来,拇指重重在他下巴上重重摩挲了一下,菲薄地凉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
“没人、没人告诉过你……!”陆骁好整以暇的玩弄还在继续,阮灵筠在被迫接受的羞辱和亵玩里毫无办法,溃不成军,他怒瞪着陆骁,说话连声音都是抖的,但一字一句,咬字非常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能喷出火来似的,“你现在这种未经对方同意的行为——叫猥亵吗?!”
“啧,”陆骁懒洋洋地勾了下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还没看出来吗?你是你老板送给我的礼物。”
“我可以给你。”阮灵筠迅速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各项账户,“两千万美元以内,我都付得起。”
他不知是急是气还是怕,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本能地用力向后靠试图躲开陆骁的玩弄,但他后背抵着铁笼,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所有的挣扎都宣告失败,所有的谈判都徒劳无功,他死死咬着牙,惊惶压在眼底,愤怒地瞪着陆骁,拒绝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放开!”
“我喜欢知情识趣又乖巧听话的。”让阮灵筠没想到的是,陆骁竟然真的放开了对他脖颈充满威胁的钳制,只是那双戴着露指手套的粗糙大手却转而撩起衣摆,轻而易举地钻到了他的衬衫下面——
“不得不说,我们穷当兵的,两千万美金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陆骁活动了一下脖子,关节摩擦的声音在压抑沉默的囚室里很清晰,“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老板的名声也很值钱,这里的规矩不能破。”
原本被禁锢在头顶的手被压在了身后,陆骁故意将他两条手臂从背后锁着向上抬到极限,阮灵筠常年跳舞,韧带的柔韧性比普通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饶是如此,手臂关节仍旧感到了一阵刺痛,他本能地想躲,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被陆骁的力量带得向下压,却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已经随着男人的心意,被调整成了背对着他,塌腰抬臀摇摇欲坠的姿势。
“你……”阮灵筠深吸口气,咬着牙点点头,“那你想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