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激烈地怦怦直跳。
“嘘。”楼榭漆黑的眼睛直视陈榷,勾唇笑了一下。他像渴求精液的妖精一样轻嗅着陈榷温热咸腥的味道,白皙细长的手指慢慢解开松紧裤的系带,把他的阴茎从裤腰掏了出来。
楼榭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漉漉的龟头,故意用柔软造作的女声撒娇道:“老公的肉棒真大~”
“……不要这样说话。”陈榷受不了楼榭用陌生的语调和声音跟自己调情,脸上的皮肤迅速变得通红,喘息的频率也明显变快,阴茎却软了一些。
“叔叔也太可爱了。”楼榭心底的占有欲得到意外回应的满足感和幸福感都要溢了出来,他亲了一口湿漉漉的马眼以示鼓励,然后握住他的柱身,侧着头一下一下吸吮舔咬包裹着红热皮肤的会阴和睾丸,在深色的皮肤上抹上鲜艳的口红。
陈榷呻吟了一声,阴茎很快又挺了起来,上半截柱身涨成肠肉一般的艳红色。楼榭张唇含住滑嫩的龟头,一边用手按揉阴茎根部一边慢慢将柱身吞进喉中,用湿热平滑的喉管和柔软的舌头包裹纠缠。
陈榷的尺寸并不小,楼榭要全部吞下也很勉强,但他花样很多,或是吞下一半扭动脑袋,或是含住柱身下部的筋膜滑动舌尖,或是用柔软的唇瓣亲吻敏感的冠状沟,完全不是陈榷口交时那副左支右绌的笨拙样子。
陈榷向后靠在储水箱上不停地喘息呻吟,结实的大腿难耐地夹住楼榭的脑袋轻蹭,却被他细软的发丝搔得更加酸痒。
“要、要射了……吐出来……”陈榷手足无措地抓了抓楼榭的肩膀,后者反倒吞得更深,湿热紧致的喉管收缩着紧紧包裹颤抖的龟头,将喷射而出的精液全部接纳。
楼榭吐出颓软的阴茎,慢慢站起身。可能是因为跪得太久或穿着高跟鞋,他趔趄了一下,扶住隔板才勉强站稳。
“对不起……”陈榷赶紧扶住楼榭,看着他精致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脸变得一片狼藉,自责地抱住他的肩膀亲了亲沾着白色精液的唇角。
楼榭笑了一下,把陈榷按在隔断板上,从颈后凸起的椎骨一路吻到嘴唇。
陈榷顺从地张开双唇,放纵楼榭肆意玩弄自己敏感的口腔,饱满滑嫩的唇瓣讨好地吸吮他带着咸腥味的舌头。
“老公真棒……”楼榭满意地低低笑了一声,左手探进上衣握住陈榷的胸肌,右手慢慢抚过紧绷的腹肌,用指缝一下一下轻梳他粘着精液的蜷曲毛发。
陈榷浑身一颤。楼榭感觉手中柔软的胸肌都绷紧起来了。
“把腿分开,我给你舔后面。”楼榭觉得害羞的陈榷无比色情可爱,张嘴咬了一口他红透的脸颊,右手把运动裤扯至臀下,隔着洇出水痕的内裤抓了一把软嫩的肉穴。
“直接进来吧。”陈榷受不了被舔穴的羞耻感,塌下腰用凹陷的臀缝暧昧地揉蹭楼榭鼓起的裤裆,努力想要说服他已经勃然预发的阴茎。
“骚货,我忘记带润滑剂了,还是说你想被我操到肛裂。”楼榭咬着下唇忍住阴茎的骚动,惩戒一般拍了一掌陈榷的臀肉,蹲下身子扒开两瓣颤抖的臀肌直接将脸埋了进去。
“!不要……”陈榷将额头抵在隔板上,右手颤抖地向后够到楼榭垂在鬓边的细软发丝。
楼榭两根拇指扒着软嫩烂熟的穴口,牙齿轻轻咬住紧张地抖动的穴肉前后磨动,像是在刻意惩罚他。陈榷的肠道已经泌出很多肠液,湿淋淋浇在楼榭脸上。
“都变成水龙头了。”楼榭真心赞叹。他舔了舔唇角,并起食指和中指捅进泥泞的肠道四处搅动,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透明的水液。
“嗯…嗯…可以了……啊…”陈榷低声哽咽着,肌肉流畅结实的双腿酸软无力,向后翘起的双臀几乎是半坐在楼榭手上。
楼榭咬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按揉,直到把肠液搅得飞溅出来顺着皮肤蜿蜒流下,才扶着陈榷的窄腰站起身,从裙子下摆掏出阴茎慢慢捅进汁水淋漓的肠道。
“唔——!”陈榷死死咬住下唇,习惯承受性爱的肠道被阴茎塞满的快感让他通红的眼角很快聚起水雾。
楼榭今天实在忍了太久,进去之后就握着陈榷的窄腰大开大合地用力操弄,锋锐的胯骨在肥厚丰腴的臀丘上拍打出发热的红痕,直把隔板撞得嘭嘭直响,一副要把他楔进去的架势。
外面逐渐传来嘈杂的人声,大概是有电影散场了。
“小声……啊、啊啊……小声一点……呜……”陈榷已经被爽得满脸糊满汗水和眼泪,眼神失焦地把脸颊紧贴在隔板上,还不忘呜咽着央求楼榭。
“害臊了吗?”楼榭哼笑了一声,逐渐放缓挺胯的动作,龟头一下一下撞击柔软紧缩的肠道深处,粗长的柱身牢牢地将陈榷钉死在自己身上,“明明叔叔自己流的水骚得外面都闻得到。”
“呜……”陈榷委屈地哽咽起来,双手徒劳地抓着光滑的隔板,被蹂躏得烂熟的肠道剧烈收缩痉挛起来。
楼榭闷哼了一声,握着陈榷的两髋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把浓稠的精液射进深深的穴心。
“裤子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