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愚蠢招数,当年母后倒是中过,没想到身边的奴婢居然会用到现在主子的身上。”沈修垣缓步上前,慢慢浏览挂在一旁的刑具,“我当年,还挺想撕烂那个贱人的脸。”
暮拂衣两手紧紧攀着椅背,塌下腰高高撅起雪白的肉臀,让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用力抓揉,淡粉的菊穴被开拓得差不多后,男人滚烫粗硬的性器插入其中,暮拂衣惊起淫声,而后缓慢放松等男人全部进入。
“你怎么把外衣脱了?冷不冷?”暮拂衣见他穿的与之前不一样,关切地询问,在桌下还探了探他的手感受温度,沈修竹反手将其握住,包进掌心里,“不冷,衣服只是沾了点脏东西。”沈修竹又向他靠近了一些,问道,“舞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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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这当差的。”说完敲了她脑袋瓜,怎么傻到连自家大哥做什么都不记得。
男人只是进入一半,然后拍拍身下美人的雪臀,“拂衣自己试试。”
“是吗?可是我真听到了……会不会是深宫的g、唔!”话未说完,暮拂衣就立即捂住她的嘴,“不要乱说话。”眼神充满严肃,暮拂晓只能怯怯地点头。暮拂衣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她眼神飘忽观察着间屋子,在心中默默祈祷大哥现在能来带她回家。
暮拂尘拎起暮拂晓大步离去,暮拂晓看着远处也已经转身离开的夫夫二人,不由地脱口而出:“王爷他,好听哥哥的话啊!”
摄政王的寝殿内燃起烛火,净室内蒸汽弥漫,屏风后的有两道交叠的人影,同时传来暧昧的水声。
不久后的晚膳,沈修垣胃口不怎么好,兄长的形象些许崩塌比地牢里那女人的血肉模糊还来得刺激。
凄厉的哀嚎声随着夜风吹散,不留痕迹,远在一边四季园的暮拂晓耳朵动了动,惊疑地直起身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做出戒备的姿态,暮拂衣注意到了便问:“怎么了?”
跨过一道宫门,暮拂尘抬手给沈修竹行礼,“到这就好,王爷你们快些回去吧,小心风寒。”
“别!”暮拂衣被握住的手用力抓紧男人,扯了一下,“待会儿她又要怨我。”
女人面露惊恐赶紧出声求饶,她想磕头,但是身体已经起不来了。
“没有啊,你听到什么了?”
“好。”暮拂衣习以为常,暮拂尘却感叹了一下,虽然已经和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做了亲戚,但是他们的阶级地位还是不同的,哪敢让摄政王亲自送客。
沈修竹低头看着暮拂衣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暮拂衣想可能是自己走的慢了,大哥抱起小妹跑还能快些回家,也就点点头,和大哥叮嘱几句后挥手作别。
“哈哈,好。”沈修竹面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和逗弄,暮拂衣微微眯眼睨着他,知道自己被玩弄了,立刻甩开他的手,沈修竹又讨好地牵回来。
“我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叫得好凄惨,你真没听到吗?”暮拂晓抓住他的袖子,有些不安。
“挺好的,只是刚刚……”暮拂衣靠在他耳边说起悄悄话,沈修竹闲适地倚着他倾听。
“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沈修竹喝着茶掩饰上扬的嘴角,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这真是令人再开心不过了。
两人的相处暮拂尘都看在眼里,也算放下一些心来,对于摄政王他的担忧总是挥之不去,但愿是他的多虑。
“……难道真有什么东西吗?”暮拂衣惴惴不安地看着沈修竹,沈修竹轻笑一声,停顿了一下说道,“若是真有,拂衣会害怕吗?”
暮拂尘只是回来交接班次遇到了皇帝他们二人就被捎上来一起吃饭,既然见到暮拂晓那就顺便带回家去,省得闯祸。
暮拂衣还是摇摇头,“会不会是你听这丝竹声听岔了?”
“大哥你怎么在这?”暮拂晓指着他惊讶道。
“嗯……也许会吧?”暮拂衣纠结地笑了一下,并不是恐惧,倒是多出来一些好奇心。沈修竹惊讶,本来还肯定地认为他绝对会怕这些怪力乱神,“那就不用担心了,绝对不会有的,小妹怕是幻听了,要不传太医来?”后面那句明显是想逗他。
或许是神明听见了她的心声,她还真见着大哥跟着皇帝的身后进来了。暮拂尘一进来就见小妹傻了一样的表情,嫌弃道,“失忆了?”
暮家兄妹俩用过晚膳后便要告辞,暮拂衣起身想要送送他们,沈修竹便招手让宫女递来狐裘披风,亲手给暮拂衣穿好,扣好暗扣。“走吧,我与你一起去。”
两人的手在桌下你追我赶、打情骂俏,坐在对面的沈修垣不小心瞥到了一眼,心下暗暗吐槽道他的兄长是真厉害,在地牢里一脸恶鬼吃人的模样,回来就笑的满面春风和心上人谈情说爱,还是如此幼稚的把戏,他实在觉得恶寒。
暮拂尘心里也赞同地点头,但是表面不能流露出来,“在宫里不要乱说话。”
“呜……嗯……”暮拂衣羞红了脸,摇晃着屁股又将男人的肉棒吃进一些,然后抬腰律动,前后摇晃起来用菊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