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隶下面好难受...快来疼疼人家啊...”
类似刑讯室的房间里,女子的双手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牢牢固定,优美的天鹅颈上带着一个笨重的黑色项圈,项圈上细长的铁链暧昧的绕着双乳缠绕一圈后,顺着女人的身体曲线垂落地下,不知蜿蜒到何处。
女子身上除了一条几根黑色细布条拼成的内裤之外,不着寸缕。可是,那内裤中央,却并不是布料,而是一个黑色的跳蛋。震动着的机器并没有被插入肥美的蚌肉之中,而是被固定在外面,虚虚的刺激着花唇和花珠,任凭女子如何难耐的扭着腰肢也不肯深入。
“主人...小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奴隶...嗯啊...下面又出水了...”
女子的身体敏感极了,阴部的刺激和主人的目光,便足以让她全身的皮肤泛起情欲的红,身下的爱液更是同小溪流一样流个不停。打湿了女子脚下的黑色大理石。
又是那个梦。
陈垣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被那女子口中所谓的‘主人’看见,他急急忙忙的从阴影之中走出,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中,却有一根银色的铁链。
原来,自己竟是那女子的主人。
慌张混合着隐秘的快感涌上心头,他走上前去,拨开女子脸上的乱发,想看看她到底是谁。
“姐姐?!”
乱发之下,那张被情欲主宰的面庞,正是自己朝夕相对的脸!
“主人...主人操我...”
女子恍若未闻,见到陈垣走进,只是挺着高耸的胸脯往他身上蹭。
“乔阳!你冷静一点!你知道我是谁吗!”
脑中慌乱的呼喊并未发出,他仿佛一时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男人将乔阳身下的布条粗暴的撕碎,黑色的跳蛋啪嗒一下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拉下拉链,粗暴的挺身,进入那片早已经水患成灾的花园。
层叠的软肉仿佛无数小嘴,从每一个角度吮吸着他的分身,陈垣爽的头皮发麻,可刚想伸手抱住乔阳时,怀里的人却消失了。淫糜的‘行刑室’倏忽之间就变成了浴室。
陈垣想起来了,那是他十三岁的时候,乔阳摔断腿的那次。
他们家的浴室里没有浴缸,只有一个莲蓬头,而家里又没有余钱请护工。因此,在漫长的养伤时间里,每日的清洁任务,都是由陈垣完成的。
他的双手牢牢地卡着乔阳的腰,以一种从背后拥抱的姿势让她固定住。怀里的人在他掌下轻轻扭动,全身除了胸罩不着寸缕,因为腰身用力的原因,口齿之间发出小声的轻哼。
掌心传来的肌肤的热度是如此真实。
虽然闭着眼睛,可他知道乔阳此时正大张着双腿清洗私处。原因无他,为了监督陈垣没有偷看,乔阳甚至特地买了一个落地镜,每次清洗隐私部位时都面对着镜子,再让陈垣从背后抱住她,这样她就可以看到镜子里的陈垣有没有闭好眼睛。
陈垣觉得,对着镜子叉开双腿,明显要更色情一点。
可这毕竟是姐姐的决定,陈垣当然没有拒绝。只是每次抱着只裹着浴巾穿着胸罩时的她时,身体里就会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
十三岁,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乔阳在此之前也给他传输过基本的生理知识。那些悸动,本应该随着乔阳腿伤痊愈就结束了。
结束了吗?
少年卡在女人腰间的大手慢慢的下移,他睁开眼睛,看着镜中自己修长的指尖刺入隐藏在蚌肉之后的花径。镜子中的女人双腿大张,白皙的小腹之上横着少年小麦色的手臂。身下,漆黑神秘的芳草之中,他的手指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是水光四溢。
女子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在他怀里挣扎得仿佛一尾被扔上岸的鱼。胸前的波涛汹涌化作雪白乳浪,每一阵的波浪都拍打在他心头。
他说:
“姐姐,我帮你洗吧?”
女子扬颈悲鸣,透明的水液从穴中喷洒,滴落在镜子上,化成一个模糊的影。
陈垣猛地从睡梦中醒来,他伸手向下摸去,内裤意料之中的一片黏腻。
结束了吗?
陈垣苦笑一声脱下内裤,蹑手蹑脚的往洗衣间走去。
十三岁的绮梦,他一做就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