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余韵还在,接着头皮一疼,夏简真的怕了。
对方还尤其的言简意赅,统共两句话,动作干脆利落,摆明了就是要操她了。骑在她身上,戴着头套,只有两只漆黑带有欲火的眼睛盯着她,一手压着她的手,一手解着皮扣。
平时敢横的夏简这时候只有求饶的份,满眼泪光,奶罩飞到地上,黑色丝袜和沾了淫水的内裤挂在脚踝上。
大哥,大哥,求求你,别操我,我给你钱,求你我不行,我不行真不行
她不是处了,还怎么钓有钱的男人,她,她还想嫁人啊。
男人拍着她的脸,阳具打在她嘴上,硬邦邦的戳到她嘴边,趁夏简张嘴捏着她两边下颔不许她闭上,捅了进去。
龟头入喉,草,爽到爆。
夏简左右摆头想要挣脱,男人双手粗粝,不知道干什么活计的,声音低沉粗犷不算,身形庞大压在她身上像一座无法反抗的小山。
陡然吞入鸡巴的夏简闻到一股腥气上头,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住,她想吐出去,舌头推龟头,头上的呼吸就越重。很难耐的喘了几下,忍着爆炸的爽感在夏简快窒息时抽出来,宣告的捏着她的脸说:润滑好了,我要插了。
男人半褪的裤子滑到腿间,一只手改为掐着夏简的脖子,瞬间摘掉衣裤,挤进她双腿间。火热的阳具顶开阴唇,湿漉漉的龟头对准阴道口滑动两下,感觉湿的差不多,有黏糊糊的液体后,捂着夏简的嘴,手肘压着她上半身,另一只粗壮的手臂抬起了夏简使劲想要躲避的屁股,捏着她的肉把她的逼往鸡巴上凑,就这样狠狠的一前一后挤压了进去。
草草草,啊,嘶。
女人的呜咽和男人刺穿湿热的肉壁时发出的感叹夹杂在一起,屋内微弱的灯光及猛烈摇晃的床带来一片混乱。
臀与鸡巴夹击相撞冲刺的啪啪声说明了男人有多卖力,真的是紧紧贴着夏简,不露一丝缝隙,双手上抱着她,下体快进快出的抽插,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根手指头。
湿哒哒的逼被草到发热发烫,尤其那根肉棒是往夏简阴道上方的肉壁撞,肉壁形状参差不齐,龟头每次撞上去再滑过都有一种在粗粝的软肉上摩擦,湿滑咬人,咬着鸡巴不放。
你他妈骚不骚,骚不骚。
草她的人声音浑厚粗喘着问,你就是个骚逼,草你的骚逼,草你的骚逼。
夏简被插到深处,这有种快被插死的错觉,她只剩嗯嗯啊啊的浪叫,根本没气像男人那样还能粗喘着说话。
草呃呃呃呃,草死了。
勉强一句骚话还是带着吟哦的颤音哼出来的,别咬我奶子,别咬,啊啊啊。
她喘的气息比对方还大,
对方撕扯像揉面团一样揉她的乳房,快速的舔她的奶头,欲望到头上烧红了眼眶,恨不得吃了眼前两团白面馒头一样的奶子。
下面的鸡巴硬度可观,塞的夏简阴道满满的,马达一样冲撞,要被草死了,要被草死了夏简失神的想,骚逼夹的那个火烫的肉棒更紧,已经忍不住跟着草她的鸡巴抬起屁股,让它进的更深。
淫叫也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啊啊啊草草到了我的逼。
男人将她翻身,从背后撑着骑她,阴道被草的更深的夏简趴在床上失声的淫浪尖叫。越来越兴奋之际又换了个姿势,抱着她半躺着让夏简在上面,男人从下面挺身快速插她,夏简分开双腿跪着被按着腰身,跟着上下挨草,肉棒被塞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放弃般迷乱的摇晃屁股投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