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落在她脸上,叶馨眼皮轻颤,不适地翻过身去,温热的体温顿时贴在她脸上,半睡半醒中,顿默了片刻,她攸的睁开双眼,只见一张熟悉的俊脸近在咫尺,吓得她慌忙起身,嗣、嗣儿,你怎么在这?
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的画面,她脸色一白,与她同床的白嗣闻声缓缓睁眼,惺忪的睡眼看到叶馨的刹那,闪过一丝笑意,母亲,早上好。
早上好什么好,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叶馨厉声质问他。
白嗣羞涩地低下头去,昨晚母亲要了嗣儿那么多遍,嗣儿都不好意思说了。
要
要什么?她傻乎乎地问。
白嗣佯装恼怒地扔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母亲,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嗣儿,你、我我们昨天做了?
她记得肉体交缠的画面,可记不起是谁主动的。
白嗣脸上的绯红更甚,母亲都要嗣儿好几遍了,还问这个。
不、不可能的,我们是母子。
她怎么可能对白嗣下手。
白嗣脸上的潮红褪去,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负责吗?惊慌在他眼里浮现。
负责?负什么责,我可是你母亲。叶馨觉得此刻倍感荒唐,她居然又一次与自己的表舅发生关系。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母亲,昨晚你夺了我的清白,难道你还想像上一次那样,佯装无事发生吗?白嗣捉着叶馨的手腕,急急追问她。
白嗣甩开他的手,你是我儿子!再一次重申。
那又如何,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白嗣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母亲,昨晚我们做了好几遍,说不定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难道你要舍弃我们的孩子吗?
不、不可能,你不能生下我的孩子。叶馨喃喃自语,白嗣是她表舅,他们有血缘关系,不能生孩子,绝对不能生孩子。
她浑然忘了自己身处另一个世界,而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表舅早已在多年前便自杀身亡了。
思索了片刻,打掉!叶馨抬头,冷冷地对白嗣说。
白嗣似乎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整个人愣愣的,许久过后,母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她一遍。
孩子,打掉。
不能生下一个残障的孩子,这对孩子不公平。
避子汤,对,避子汤,嗣儿,待会我就让阿竹到药铺给你捉一副避子汤,这样你就不会怀孕了。叶馨捉着白嗣的肩膀,自以为想到了很好的办法,笑得甚是轻松。
但白嗣的表情却变了,一抹戾气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为什么,母亲,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能出生?
你是白嗣!
所以无论如何,绝对不能生下带有她血脉的孩子。
我是白嗣,我是母亲的孩子,所以不能生母亲的孩子,那么谁,谁可以生母亲的孩子?!
白嗣面容狰狞,厉声质问她。
叶馨极其冷静,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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