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陈玉跪在面前,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西裤的拉链,粗硕的性器此刻精神抖擞,他拉着陈玉的手抚弄过性器的前端,又缓慢的摩擦过肉茎,陈玉被迫感受到手中的肉棒越发膨胀,很快,马眼处就有浊水流出,滴滴答答的沾满了陈玉的手掌。
“舔了。”萧岑羽命令道,他盯着陈玉,看她伸出了嫣红的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自己的指间,好似一只慵懒的猫。
还不够,萧岑羽遏住了陈玉的粉腮,用力挤压,让她不得不张圆了嘴,像是某些造型逼真的情趣玩意儿,他有些迷恋了摸了摸她眼角的痣,心想,那些情趣玩意儿可没有云雀这般生动。
他故意用鸡巴在她的脸上胡乱移动,享受着面前云雀虚张声势的淡定,外面的铃声突然响起,在提醒他们准备上课,不知道是谁敲了两声门,陈玉有些慌张的想要站起身,嘴巴里面却被猛地被塞入了肉棒,正是年轻气盛,那股膻腥味顺着陈玉喉咙往她全身上下钻去。
呕吐感涌上来,反而令她的舌头将肉棒贴得更紧,萧岑羽稍稍抽出几寸,又再次挺入到更深的地方,柔嫩的小嘴贴合着他的阳具,安抚下他内心的恶意。
“你舔出来了,我们就去上课。”恶魔引诱道。
门外又敲了两声,萧岑羽并不理会,只享受着跪在他面前,平日里不爱理人的高冷学霸的服务。为了及时赶到,作为好学生的陈玉不得不放松身体,卖力的吮吸嘴里硕大阳具,本就已经堵满了嘴的肉茎,在柔嫩的唇舌下竟然还又膨胀的趋势,陈玉想要后退,牙齿却不慎刮到了阴茎的根部。
忍耐许久的萧岑羽闷哼一声,不管不顾的抓住陈玉的头发把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去,抽插到陈玉的喉管深处,“骚货,欠操了是不是?”
陈玉只觉得一阵发晕,包不住的唾液从嘴角边渗出,流到她的脖颈。不知过了几分钟,萧岑羽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带着她的嘴巴都变得麻木红肿,喉头的软肉在阳具顶上来的时候自动的迎合着,连舌根都在这种暴戾的对待下学会了讨好。
她的头被死死的按在他的腰部,粗喘的呼吸声萦绕在她耳边,喉头处的阳具终于射出了浓郁粘稠的精液,由着她的口腔流入她的食道。等半软的鸡巴滑出来之后,陈玉才感觉空气重新进入体内,她大口呼吸,然而那股类似石楠花味的精液味好像嵌入骨髓,呼吸间都无法摆脱。
“可以去上课了么?”
萧岑羽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双手掰开陈玉的腿,如同在餐桌上打开一只河蚌,令她展现出嫩肉以供他享用。
手指摩挲着她的私处,萧岑羽回答道,“骚母狗刚才的表现可不及格。”
陈玉眨了眨眼,红着脸询问道,“那骚……母狗要怎么做,主人才满意呢?”
萧岑羽拿起放在旁边的钢笔递给陈玉,“骚母狗应该只知道淫乱,骚逼应该随时都想要吃鸡巴,怎么会一心想着学习。”
A dreamer is one who can only find his way by moonlight, and his punishment is that he sees the dawn before the rest of the world.(1)
陈玉曾经有段时候非常喜欢王尔德,她从他的离经叛道里面看出了某种想通的内质。她活得微小谨慎,可骨子里面充满了疯狂自负。
她若是处在萧岑羽的位置上,说不定更加恶劣。所以,美好总是一种幻想。正如,萧岑羽曾经带给她的一样。
她拿过钢笔的时候避开了与萧岑羽产生的接触,雨果系列的钢笔外壳设计繁复,于是,落在她的腿根处便引起战栗。钢笔的尾端被她轻轻的推进了花穴里面,沾满蜜液的穴口仿佛清晨刚采撷的鲜花,少女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推着钢笔往里面塞去,实际上,这样的动作没有驱走她身上的空虚,反而引得她更加瘙痒,她干脆放开了对钢笔的掌控,一只手抚弄花蒂,另一只手隔着衬衣,捻住已经发硬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