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盛预头皮发麻,盛长渊还不时地用指腹蹭过敏感的龟头,每一次指尖滑过马眼,都能惹得小宝贝抬起脖子大声尖叫。
盛长渊不禁失笑,即使被自己爱抚过多次,他的预儿还是太过于敏感,半点刺激都受不得。
非常恶趣味地在盛预快要高潮时停止撸动,盛长渊对着小宝贝泪湿的眸子落下一个吻,声音低哑道:“预儿,今天不用前面,想不想试试都用后面高潮?”
明明距离快感的巅峰只差临门一脚,却又被堵住马眼强行停止,盛预都快要被折磨疯了,他哭叫着又点头又摇头,只求快给自己一个解脱。
伸手在小美人温热的口腔里搅和了两圈,盛长渊抽出沾满了津液的手指就去开拓盛预身后那个娇嫩的小穴。
手指入体,翻转勾弄,后穴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盛预控制不住地一顿哆嗦,那小小的后穴则是不断地翕张着,翻涌着的媚肉紧紧地夹住了盛长渊的指节。
抬手往小东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让他别夹那么紧,盛长渊掏出自己的巨根来就抵上了那紧致的穴口,不断溢出的肠液沾湿了他的龟头,盛长渊再也忍不了了,用力挺腰楔入,性器如一杆热枪直接破开了层层肉壁,直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啊!!太…太深了!啊啊啊……嗯啊……”
突如其来的入侵把小美人的后穴撑开到了极致,盛预的呼吸心跳都齐齐暂停了一瞬,无论被进入多少次,那几乎要被从中劈开一样的感觉还是如此鲜明。
盛长渊全根没入之后就再不客气,一上来就是全力狠撞,发狠似的拼命捣弄着身下的小穴,狠操着甬道里的翻红媚肉。
不一会儿盛预就被操得来了感觉,一波波快感涌起激得他后穴淫液淅沥不止,啪啪啪的撞击声中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盛长渊故意挺动着柱身去摩擦盛预的前列腺,他早就对小美人身体内部的敏感点无比了解,坚硬的龟头一次次紧贴着那处要命的地方狠狠碾过,盛预一次次被逼出了凄惨的哭声。
又是在快要高潮之际戛然而止,盛长渊玩得乐此不疲,他又诱哄道:“还想让我的肉棒操你的小穴吗?那就再叫一声哥哥给我听听,叫的甜一点儿。”
盛预正是难受得紧的时候,听得这话立马哭着道:“呜呜…我想要……哥哥…我求你!”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盛长渊简直是像吃了兴奋剂,他更快更猛地抬腰冲撞着身下的美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巨大的肉体拍击声,硕大的龟头死命摩擦着小美人的甬道,在巨大的刺激下盛预爽得只知道仰着脖子大声浪叫,连一句完整的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激烈的情事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到小美人无精可射,整根鸡巴都疲软了下来,待到盛预昏昏沉沉陷入梦乡的时候,盛长渊仍然骑在他身上挺腰征伐。
第二天清晨,盛预受了累,自是起不了那么早的,习惯早起的盛长渊和徐神医在廊下相遇之后,然后发生了如下对话:
徐津掏出一个小包来递给盛长渊:“给小预的。”
“这是什么?”
“润喉糖。”
盛长渊:……
“不是我说你盛哥,能不能做个人?”徐津简直哭笑不得,“那小孩儿叫了大半夜听得我都心疼。”
盛长渊咬牙切齿地问:“你这破房子不隔音?”
“隔个屁!”徐津都气笑了,“陛下您能不能悠着点儿,不要那么…那么……”禽兽。
幸好有病人及时到访,徐大神医才没有被愤起的暴君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一大早来看病的是一对寻常夫妇,年纪四十出头的样子,男子温文尔雅,女子婉约持重,都是性格很好相处之人。
那妇人得的是从月子里带出来的病,需要仔细调理,徐津也安排着他们住下了。
快到午时的时候,徐津招呼那对夫妻到正厅领药。
徐神医对盛长渊道:“正好小预的药也煎好了,他起了吗?可以来喝了。”
“我给他端过去。”
正说话间,盛预拂帘进来了,起得太晚了他也很不好意思,微红着脸依次跟众人打过招呼后便挨着自己皇兄坐下了。
那对夫妻的药先好了,丈夫立马用手捧了端到了妻子的面前,拿了勺子一勺勺吹凉,笑着道我喂你吧。
“一大把年纪了还净干这些小儿女般的事,不够羞人的。”妻子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满满的都是幸福。
丈夫非常仔细地给妻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汤药,若妻子皱眉道有些苦了,男人就耐心地劝,不时地掏出蜜饯来哄她开心。
盛长渊看了心痒,也想喂小宝贝吃药。
徐津摸了摸盛预的头,笑着道:“来小预吃药了要全都喝完哦。”
“嗯,好。”
盛预点点头,抬起碗来就是一口闷。
可怜盛长渊刚想说我来喂你,喂字还没说出口,药碗已经见了底。
“嗯?怎么了皇兄?”盛预眨巴着大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