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夜后,路慈再也不敢把孟承看作是孩子。虽然他们年龄相差并不大。
他也逐渐发觉,孟承看他的眼神也变了,从最开始的不屑、蔑视,到现如今的赤裸裸,仿佛隔着衣服,都能将他看得Jing光。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人很不自在,路慈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每次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一样,本就白皙的脸庞,被孟承吓得更白了。
这一天,孟庭华不在家,孟承本想和小爸爸搭上几句话,可他躲躲闪闪,像是故意不理他似的。
孟承也恼火了,直接拽着他进了房间,粗鲁地甩到地上。
“你躲什么躲?哑巴了还是聋了,和你说话听不见吗!?”他怒气冲冲,像是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路慈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眼前的少年,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还是孩子的孟承。他已经长大了,身形快赶上他父亲,宽宽的肩膀厚实的背,若隐若现的肌rou透过衬衫,在无形之中散发着荷尔蒙。那俊朗清晰的轮廓,在同龄人中,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阳光帅哥。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让路慈惧怕不已。
他是丈夫的儿子,也是自己当作儿子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路慈百思不得其解。
只见他不断接近,将路慈逼到无路可退,高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连阳光都被遮住了几分。这样具有压迫性的气场,让路慈无所适从,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饶。
“小承…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爸爸的人…”
“我知道啊。”
“乱lun不是更刺激吗?”
“你…!你这个畜生!”路慈气急了眼,忍不住骂道。
从小到大,他几乎没对孟承说过什么重话,后妈不好当,他这个后爸也并不容易。虽然孟承脾气倔强又Yin晴不定,但作为长辈,路慈向来都崇尚“家以和为贵”的道理,为了丈夫,也为了这个家,他一忍再忍。
可现在,孟承长大了,翅膀硬了,竟欺辱到自己头上来了,这是路慈从未意料到的。
“呵,畜生?我还可以做更畜生的事。”
“路慈爸爸,你信吗?”
他似笑非笑,用半硬起来的下体,磨蹭着路慈的脸。
“走开…!别碰我!啊…!”
路慈惨叫一声,被他活生生提起了头发,头皮阵阵发麻,眼泪也止不住要往下掉。
一阵哗啦声响起,只见孟承拉下来裤拉链,将冒着热气的性器释放出来,巨大的rou棒在路慈的脸上弹了弹,竟更加硬了起来。
“看看它多喜欢你啊,一见着你都流口水了。”孟承捏住gui头,在那娇嫩的脸颊上滑弄,马眼流出来的前Jing稀稀拉拉流出来,弄得路慈满脸shi润,很是狼狈。
路慈被他困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扭着脸左躲又躲。
不一会,那张白净清纯的脸蛋上,裹满了男人鸡巴里流出的ye体,黏糊糊的,散发着腥气。
这样巨大的反差,真叫人性欲勃发。
“张嘴。”孟承禁锢住他,冷声命令。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路慈慌乱地摇头,哭着就要起身,左脚才刚刚撑起来,就被孟承一脚踹倒。
“上次用了你的手,今天就用嘴吧。”他用脚狠狠踩住路慈的脚踝。
“路慈爸爸,我想让你给我口交。”他一字一句,甚是嘲讽。
“不…不…!”路慈吃痛地叫出声。
“别叫了,孟庭华今天不在家,我想怎么玩你都没事。”
“既然自己不会张嘴,那让我来帮你吧。”说罢,孟承弯下腰,强行撬开路慈紧闭的唇。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另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脑袋,流着水的鸡巴一挺而入,直插喉咙。
“呕…!唔…!唔唔…!!”巨大的性器捅入喉管,引起一阵排异反应。娇嫩的甬道不断挤压收缩,试图将这本不该出现的东西挤出去,却没料到,正合他意。
孟承抓着他的头发,自顾自地抽插起来,shi润窄小的口腔紧紧包裹着Yinjing,这种感觉,和用手比简直天差地别。
路慈却是泪流满面,被插得口吐白沫。孟承的性器过于粗长,每一次都顶弄到敏感的喉管,让他忍不住干呕。可嘴巴被他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吐不出来。这样就更难受了。
“呜呜…唔…!呕…呜呜…”
路慈一边干呕着,手慌乱抓住他的裤角,向他求饶。可越是这样楚楚可怜,越是激发男人的施暴欲。孟承舒爽到了极致,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几乎次次全根没入。
“口交的技术真烂啊,没帮孟庭华舔过吗?”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反正你这么sao,给谁口都一样。”
“况且我是爸爸的儿子,你就当为这个家做贡献了。”说着,又狠狠一插,插得路慈开始翻白眼。
路慈痛不欲生,脸上糊满了泪水和汗水,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像是被他插破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