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哆嗦着腿出了门,回家就倒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看到打在账号上的数字,这才觉得自己总算没被白啃。
不过在给自己抹药时,想起秦少柏咬她乳尖时,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傅欢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希望下一个客人不要这么变态。
然而,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傅欢捂着自己被对方牙齿磕疼的嘴唇,一时有点无语凝噎的感觉——这家伙,竟然是个处男!
处男的成人礼最难搞了好吗!
本来她只是凑上去,让少年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而已,还什么都没开始呢,结果这家伙就闷哼一声,射了傅欢一身!
这之后,傅欢好不容易才用手让他重新硬起来,可到了戴套时,少年又不乐意了。
“好难受……可以不戴吗?”少年皱着眉头,一脸不爽的样子。“这东西箍的我很烦!”
傅欢失笑:“不戴套就做爱的话,我很可能会怀孕呢。你不会是想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当爸爸吧?”
少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才不想!”
傅欢噗嗤一笑,暗想小孩子就是好哄:“那你就要乖乖戴上,然后把你的这个大家伙,放到我那里去……”
少年满脸通红:“那里……是哪里啊?”
傅欢不再说话,只用两只长腿缱绻地箍住少年的腰身,让两人的下体无限靠近,一只手握着他的阳具,柔柔地挨住自己水润的穴口,似有若无地戳刺:“……就是这里呀……”
从这时开始,少年终于无师自通。
虽然两人用的只是最最原始的交合姿势,可少年的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有时几乎快要顶开她的子宫口,干得傅欢频频往床下滑去。刚开始时少年还记得要把她捞回来固定好,到后面干红了眼,干脆也不捞了,只顾掐着她的腰身,野蛮抽插。一时之间,满室只能听见两人的淫声水声喘息声。
一时事毕,少年还舍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一只手固执地探下去,轻轻摸了摸两人湿嗒嗒的交合处,一脸神奇地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交尾啊,好舒服。”
傅欢只顾平缓气息,没搭理他。
少年看傅欢不理她,有点不高兴,就坏心眼地顶了顶她,成功逼出她一声呻吟后,才满意地下了结论:“不错,我喜欢和你做爱。”
傅欢懒洋洋道:“跟女人做爱,都是这种感觉啦。以后你也可以试试别人,看看有什么不同。”
少年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傅欢的话完全没有恶意,但他就是有点不舒服:“那你呢,你试过很多人吗?”
傅欢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无声地笑了一下。
少年骤然想起来,傅欢她,本来就是,就是——
少年的脑子里顿时涌进一大堆傅欢在其它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身下,淫声浪叫,辗转承欢的模样。
顿时一股无明火就蹭蹭冒出来。
于是无辜的傅欢又被狠命操劳了一回。
临走的时候,少年突然远远叫住傅欢。
傅欢:“怎么?”
他晃了晃身份证,平静道:“你都没问过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