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花扶然茫然地扭头张望,她的视线被眼罩遮挡,眼前黑黢黢一片,只能靠声音来辨别姐姐的位置。
然而地毯厚实绵软,赤脚走在上面声音轻微,花扶然难以捕捉到姐姐的方位。双眼陷入黑暗,被剥夺了视觉感官,在本能性地寻求安全感。
此时的花璃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妹妹。她的手上握着流苏鞭的手柄,左手捋着流苏把玩,手指勾起,慢条斯理地将流苏理顺,脚下则踩着花扶然颈上项圈的牵引绳。她把目光放在花扶然身上,视线化为实质在她的身体来回逡巡。
花扶然未着寸缕,手腕脚腕齐齐被皮扣拷住,再由十字缚身锁固定,呈现出跪坐在地、手臂拉后分别靠拢两只脚后跟、仰着上半身的别扭姿势。肌肤瓷白,灯光下更显得光腻如凝脂,缀着条条缕缕的红,活像是一个手脚被禁锢的瓷娃娃。
瓷娃娃戴着眼罩,露出秀挺的鼻和嫣红的小嘴,那张嘴半张着呼出热气,隐隐能看见嫩红的舌尖。而她被迫扬起的上半身,将娇小的双乳衬得更高,花蕾般的乳粒在空气中变硬,恰似在软白的馒头上碾了枚小红枣,诱人前去采摘品尝。软软的小腹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起伏,肚脐圆圆的、小小的,也跟着一鼓一鼓,可爱极了。
再往下是属于少女的光洁阴阜,双腿闭拢的时候,肉缝悄然隐藏在两腿之间,只微微露出一点尾巴,刺激着人的求知欲望,而此时被十字缚拉开双腿,展露了被细缝分隔的丰腴蚌肉。饱满的臀部后坐在地上,臀肉被压扁显得软绵,秀气的小脚脚心朝上,嫩气的地方都是粉红粉红的。
妹妹被固定成一团,又小又幼,是个可以被肆意揉捏的白嫩团子。
花璃眼神一暗,喉咙软骨滑动,脚尖勾住牵引绳向内滑动,绳子晃动,那头的铃铛响了响。
姐姐?脖子被勒了一下,铃声清脆,花扶然又喊了一声。
她虽然能够感受到姐姐那如同视奸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来回移动,但接触不到人还是让她略微感到不安。
半是紧张不安半是隐隐任性的生气,姐姐,你怎么不过来,还要把我晾在这里多久。
空气依然沉静,花璃没有回答。
姐姐!声调变得更大。
花扶然没有等到回应,嘴巴被一个小球堵住,她的小嘴被套上了那个剩下的玫瑰口枷。
然然,今天允许你不用说话,只要呻吟就好了,花璃拿着流苏鞭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毕竟是你期待了一个下午的事,所以接下来,无论你怎样求饶,我都会尽量走完全程。
呜呜。开不了口的花扶然发出呜呜声,项圈上的铃铛被她抖动发出清脆铃声。
对了,上边的小嘴吃上了花,下面的嘴也应该吃点东西,什么好呢,我想想。花扶然略一思索,从箱内拿出了兔尾巴肛塞。
肛塞一端是白色的软绒球,另一端是栗子状的金属体,尺寸偏小,应该能轻易塞进去。
花璃跪在花扶然旁边,放下鞭子,捏着肛塞朝她的身后探去。
呜呜!
上半身被拉着露出臀肉,屁股被两手用力扳开露出隐秘的后穴。尽管花扶然自认为自己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不大被性交使用的洞穴依然因为即将到来的事物而紧张的瑟缩。后庭的褶皱突然被贴上冰冷的物体,花扶然察觉到了姐姐的举动,为这陌生的触感紧张地叫了一声。
别怕,别怕。
花璃安抚,手指围着后庭的褶皱打转,轻轻按压再来回抚弄,后庭微微放松开始翕张。花璃见状试探着将肛塞挤入,才进了一点头,便卡住进不去了。
呜呜呜!后穴被异物卡住,胀得褶皱撑开,花扶然感到即将要被撕裂的疼痛。
原以为很容易就能放进去,但后庭太紧,也没有扩张好,现在进不去。花璃没法,取出肛塞,还是中规中矩的倒上润滑油,用手指帮她放松后庭肌肉,顺着湿滑,一股作气地塞了进去,留下一端毛茸茸的兔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