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清寒的月辉穿过重叠树桠,在窗户上落下斑驳的影子。
突兀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中响起。
顾青城披衣而起,不安地道:母亲,我该走了。
嗯。谢鸣鸾也起身,交叠的双腿微动,腿心处涌出一股沁凉的浊液。
白淩的眸光低垂,眉心轻跳。母亲腿间的毛发之上沾满了奶白色的精汁,仿若铺洒一层晨露,煞是好看。
外面的敲门声不疾不徐,并不催促,也不出声,着实有些古怪。
从后门走。谢鸣鸾道。来的许是不速之客,而顾青城是偷溜出来的,还是小心为妙。
顾青城颔首,急忙穿好衣衫。
母亲,我走了。顾青城系好腰带,白净的手指挑起谢鸣鸾的下颌,俯首覆了上去。
白淩从谢鸣鸾的身后扣住细腰,用轻扬的长茎缓慢地抚去花间的白露。还不够,夜幕刚落,他还想来上一整夜。
哥哥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母亲。
顾青城的长臂略过谢鸣鸾,白淩的头一偏,还是没躲过顾青城的手。修长手指轻抚细软弯曲的灰发,顾青城嘱咐道:照顾好自己。不要给母亲添麻烦。
白淩一掌打偏了顾青城的手。什么叫作不给母亲添麻烦。哥哥这是瞧不起他吗?
顾青城不甚在意地收了手,拢入广袖之中。
秀气的清眸又看了一眼谢鸣鸾,双目的眸光交汇,最终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好了,你也起身穿衣吧。谢鸣鸾这才转身,拽着白淩的手臂,身子离他远去几分。
白淩撇了撇嘴,宽胯摇晃,甩了甩已经完全勃然的长根。
还想要他不悦地道。
外面有人敲门。谢鸣鸾抓起衣衫,往自己身上套。
不管他。白淩毫不在意地道。在狼群之中,除了危险才会打断狼的交欢。造访者有什么可在意的?
不行。这里是梵天五教,宗门关系错综复杂。还是弄清楚为好。
即便已经过了好些时候,拜访者还是契而不舍地敲门。一声接着一声,慢条斯理。外面之人,似乎料定屋内有人,也有人会前来开门。
太古怪了。此人也不发出声,又是夜来造访,也不知是何目的。
好吧白淩有些失望。
他凑近谢鸣鸾,琉璃眸盛着冷月的清辉,朱唇轻启:那就插一下。
谢鸣鸾手上的动作一顿,对上他的目光,灼热,几乎要熔穿她。
求求你。白淩湿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她神使鬼差地撩了一下衣摆。
她还没穿亵裤,露出一双纤长光裸的腿。
白淩握住细瘦的脚腕,向两边一分。他觊觎许久的湿穴又敞露在眼前。他之前已经将娇穴肏肿了,但是有过顾青城的治愈之后,小穴又恢复如初。
粗大坚硬的茎首蘸取些许的精水,抵开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没入其中。
他进得很慢,让茎身涨起的青筋徐徐地擦过细嫩的穴壁。
谢鸣鸾仰起首,一只白乳落出敞开的衣领。
只有一次谢鸣鸾喘息道。
嗯,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先欠着。他的腰肢向前一倾,茎首填满整个窄穴,推着穴中的精汁灌入母亲的子宫。
他扣着腰的手指微曲,缓慢地撤了出来。嗯,他同母亲,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