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内的七煞树泛起幽碧的光芒,树鸣萧萧。五盏悬于枝桠间的七煞灯,烛火荧煌,映照得树影婆娑。
七煞树的上古魔力与她的魔力相互交织,如潮水般地涌出额间。铁索上的魔力乍一遇见这股强悍的魔力,急急地敛了攻势。凝结成铁索的魔力逐渐消散,飘坠如纷扬的齑粉。谢鸣鸾连忙拽起司渊,止住了他的下坠。
空中隐约显现一红衣少女。额前乌发用嫣红的发带绑起,缠出了两条细长的辫子,垂在耳边。辫子的尾部则绑了一圈细软的兔子毛,衬得她一扇桃面娇俏可人。
她生了一双秋水无尘的明眸,温温和和地向谢鸣鸾看来。
虚影抬起手,抚向谢鸣鸾的额间。
谢鸣鸾身子一僵。这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她也拥有上古之力?莫非是玉黎派出来的人,意欲杀了她?
少女的手指一触及从她额间泄出的魔力,眸底似有灯花一爆,丹唇漾开了笑意。
好温暖的笑意
谢鸣鸾一怔。
少女踮起脚,抬手揽住她,眸子里盈满了春色芳菲。
谢鸣鸾感受到了她的唇俯了过来。尽管是虚影,但依旧能感受到她吐露的灼息浅浅地扑上了颈间的细肉。
谢鸣鸾只觉得脖颈间化开了一抹酥意,身子也软了半分。
她是谁?
神识间的七煞树曳起满树的翠色,碧叶轻舞。
七煞树,是为了此人而高兴吗?
少女的唇贴上了她的耳,清丽之声入耳:我和阿漾在山崖下等你
七煞树发出了飒瑟之音,似在作回复。
她低眉浅笑,虚像明灭,最终化作一缕烟尘,消失于无形。
神识内的七煞树也敛了魔力,幽光暗淡。
谢鸣鸾松了一口气,向上拽起司渊,让他卧于她肩膀之上。
那个女子似乎是常璇。司渊拧眉道。若不是这女子的上古之力,他不可能挣脱不开铁索,被生生地困于此地。
是那个上古神常璇?谢鸣鸾也蹙起了眉。据修仙界的记载,上古神常璇并未背叛正道,为何魔界会有她的虚影?莫非她的遗志流落在了魔界?
上古神常璇,赤衣乌发,代表世间勤勉和刻苦。本命武器为夺魄索司渊轻声道来。
那女子的模样,确实如司渊所念的一致只是常璇为何认识她,似乎还很喜欢她?
她一边思索,一边踩着断崖的岩石,不停地向上攀爬。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温温热热地烫着她的颈子。
她的魔力还撑不起让她背着个人还能飞行的地步。她咬紧牙关,额头沁出了汗,手上也有了几道划痕。
母亲,我很高兴,你能来救我。司渊的手逐渐收紧,沁凉的脸贴上她微热的粉颊。
我说过,你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有任何的事,我与你父亲皆会替你出头。谢鸣鸾爬得艰苦。向下望去,崖边的岩浆奔腾不息,冲激着峭壁。
儿子也想让母亲知晓,母亲也有儿子。
谢鸣鸾忽而觉得身上的重量一轻,一抹紫衣在崖壁间飘荡而上。谢鸣鸾随即追上,他的手一伸,握住了她的手。一拉一拽之下,两人共同上了崖顶。
你无事了?一落地,谢鸣鸾便拽开他的衣领,仔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那铁索一消失,我被压制的魔力也回来了。他说道,肌肤渗出幽紫色的魔力,漫过伤口,缓慢地修复伤疤。羊脂白玉般的手搭上了她的细腰,而她却浑然不觉。
长指勾起了她的腰带,捏在指间。他垂首,琼鼻轻嗅她的腰带,幽暗的香气沁入肺腑,是母亲的味道,是魂牵梦绕的味道。
谢鸣鸾身子一颤。这个逆子,何时又抽了她的腰带?
他勾唇一笑。他向来孝顺,不但会主动解开母亲的腰带,还会主动掀开母亲的裙摆。大手拽着亵裤,向下一扯。他笑意更浓,可真是至仁至孝的好儿子啊!
他双膝跪地,揽住她雪色的双腿,俯下了身。粉软的舌舔上了细嫩的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