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慕浮的靠近,慕语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小浮,你听阿姐的,乖,阿姐即使娶了林公子还是会对你好的,我定会为你挑选最好的妻主,你如若真这么做了,我会恨你,你会彻底失去我。说罢,眼角沁出几滴清泪,她怎会养出了这样一个狼崽子!
慕浮仍旧噙着笑,丝毫未被话语打动,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儿啊,怎是几句话就能消退他的爱意呢?阿姐真是天真的可爱。
男人脚步未停,慕语觉得身上一重,火热的唇舌便迎了上来。慕浮不紧不慢的在慕语嘴角试探地舔吻,轻轻为她解去身上衣物,湿软的舌头终究还是忍不住往阿姐的嘴中探去,紧闭的牙关与阻拦他解衣物的力道让他忍不住出了声,阿姐,事已至此,你为何不愿好好肏肏我呢?我做的必然不会比林家那荡夫差!阿姐若喜欢在床上浪荡的,我便能比他更加浪荡!他不再收敛自己的力道,温水煮青蛙显然不可能煮开慕语的木鱼脑袋,他不会再回头,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头。
察觉到慕浮的决心,慕语睁开了眼,手被他用柔软的布条束缚住,衣服也全都散开,两人青丝交缠在一起,最熟悉的面庞上布满的都是嫉恨与情欲。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穿到女尊国就算了,被林诚筠狠肏也算了,现在还要被迫搞骨科,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趁着慕语分心,慕浮终于将舌探入了慕语口中,他毫不费力地就勾起了那条甜滋滋的小舌狠狠卷弄,口津分泌的越来越多,他像是泡入了温柔乡,唇齿相依之感太过美妙,这是他第一次在阿姐清醒的状态下亲她,虽未得到半点回应,可那份美妙已经深深烙在了唇舌之上。
慕语反应过来,要把被卷着舔弄的舌抽出来,可被慕浮用手拖住后脑勺压的更近,她有些窒息,忍不住呜咽起来,脑袋被固定着,舌头力气也没他大,甚至把小舌想要抽回来的举动显然惹恼了慕浮,他直接将她的软舌带入自己口中,用牙齿卡住一寸一寸的舔,慢慢的磨,慕语被他亲的晕晕沉沉,口中被迫交缠带来的快感狠狠拨动着她脑内名为理智的弦。
亲的太过激烈,两人嘴边都渗出了丝丝津液,窒息感与发麻的舌头带来的快感让慕语忍不住扭动身体,好巧不巧就刚好将不断流水的小肉穴儿蹭到了慕浮身下散发着热气的粗壮肉棒上。
我的好阿姐动情了,阿姐,阿姐,亲的我好舒服啊,阿姐是不是想肏我了?慕浮抱着慕语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阿姐,你下午怎么肏那个荡夫的,就怎么肏我,好不好?
滚!慕浮,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是你亲姐!慕语想要用很强硬的语气拒绝这个臭不要脸的狼崽子,但已然动情的身体和泛着水光的眼让这句话变得软绵绵的,跟调情的语气没什么两样,反倒是让两人间暧昧气息更加浓厚。
慕浮装疯卖傻,选择性忽略了慕语的强烈拒绝,制着慕语腰的手缓缓挪动至股间,强硬插进了软的像一团棉花的肉穴儿中,缓慢搅动起来,指尖轻柔地勾缠着细嫩的贝肉,这些软肉违背慕语的意愿立马涌上来自觉裹住逗弄它们的手指,蜜液顺着手指一汨汨流下来,很快就洇湿了他的掌心,阿姐真可爱呀,是我亲阿姐亲的不够舒服吗?我日后一定找阿姐多加练习,增进技术。
完全充血勃起的肉具贴在男人小腹上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气,之前激烈的唇舌交缠使得马眼分泌出了些许代表兴奋的透明水液被慕浮全都蹭在了慕语的双腿之间,她被慕浮制着腰跪坐在肉棒上,绑起来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身体因为这样的姿势只能挺起胸,原本白皙香软的乳肉上却都是一个个未曾褪去的吻痕与牙印,更别说娇滴滴的奶尖儿还肿的如同刚哺育完孩子的孕夫一般。
慕语满身欢爱过的痕迹将慕浮那陷入泥潭的心再度下压,那个贱男人!那个荡夫!如果不是他的话阿姐就还只是他一个人的妻主!慕浮恨地想将林诚筠碎尸万段,但对慕语扭曲偏执的爱意让他控制住了脸上嫉恨到丑陋的表情,甚至笑的更加灿烂,阿姐是不是累了?那小浮自己来吧,阿姐只用享受就好,小浮不会比那个骚货更差劲的。
插在慕语穴内的手指动的更加厉害,她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酥酥麻麻的快感掺合着痒意在身体里蔓延,慕浮渐渐掌控了节奏,他也不管自己那频繁点头想要狠狠插入阿姐身体中的肉具,只想把阿姐伺候的舒舒服服,好让她完全记住自己给她带来的快感,彻底沉迷于爱欲之中。
-
作者有话说:累了,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