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彤希笑着盯住肌肉男的眼睛:“嗯?”
“!”
总要有一两个没有威胁性的人知道纪彤希的真实样子,游戏才更有趣,老是滴水不漏就不够刺激了。
哦厚?纪彤希挑了挑眉,坐起身好奇地看着肌肉男,那神情仿佛在说:看你要怎么治我?
“要不要我教你?”
肌肉男也说不清自己到底生什么气,更重地扇了纪彤希屁股一巴掌,扇得臀肉震颤红肿,纪彤希“啊”了一声,痛得皱了皱眉。
纪彤希在呻吟的间隙抽着空声音不稳地说着:“操死我可、可以,啊嗯,可别先啊、把我、打死了……”
不过也没关系。
纪彤希一被放开就控制不住剧烈咳嗽,咳得还很好听,脸蛋因缺氧涨红的模样好看极了,娇媚又可怜。
纪彤希拿起一个羊眼圈扔给肌肉男:“把这个戴在你的鸡巴上,操完就放我走。”
肌肉男没看见纪彤希这副样子,看见只怕会更生气,他忙着翻箱倒柜,翻的是老头的“遗物”,他记得老头生前可是收着很多不正经的东西。
肌肉男:“……”
抱着这种坚定的信念,肌肉男憋着气一下下往子宫里打桩,维持这个体位重复枯燥的活塞运动。
肌肉男放开纪彤希的脖子,就见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深深的指印掐痕,青红泛紫。
纪彤希的咳嗽停了一瞬,发出短促拔高的气声,粗壮的巨根带着羊眼圈的一圈劣质粗毛狠狠地摩擦过小穴壁肉,肥圆的龟头直直顶开松软的宫口,在深处的宫肉上带着狠绝冲撞。
“!”
纪彤希胡乱拨弄箱子里的东西,肌肉男皱着眉看了他半天:“你是什么意思?”
肌肉男气得突然大吼了一声,一把掐住了纪彤希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按倒在地!
那本就将身体撑得酸胀酥麻的巨根再加上粗糙的毛发简直要命,根根半硬的粗毛戳刺扎弄得猩红的媚肉又痛又痒,子宫被撞得变形。极端的快感令原本性致缺缺的纪彤希也终于认真起来,脸颊泛起娇艳的红霞,美眸变得迷离而魅惑,欲仙欲死的神情间尽是沉溺与陶醉。
找到了。
他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
骚穴一直在不停
肌肉男愣怔地扭头看纪彤希,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这声“嗯”非常销魂,听得肌肉男耳朵一酥。
这令人不爽的不容置喙的口气。
他很少会去关注“性学问”,不学无术,此时有些后悔当年少壮不努力。
纪彤希沉了沉眼,想起丰朝商那个最危险的疯子也知道他的真面目,这才是最难掌控的隐患。
巨根突然退出,肌肉男阴沉着转身去翻找什么,一边说:“就不信治不了你。”
简直将肌肉男气疯了。
纪彤希被这突然暴起的暴徒吓得不轻,瞳孔都吓得缩了缩,只是两秒间就反应过来,一秒淡定,甚至还扯起嘴角笑了下。
原本因窒息的呛咳在剧烈性交撞击下全化作断断续续的哼叫,纪彤希软着身子任凭欺负。见美人如此,肌肉男终于倍感满足,颇为得意地按住纪彤希的肩膀,肏得越发凶狠。大囊袋沉重地甩动用力拍打可怜的臀肉,打得臀瓣不断颤动,拍击间水声清脆,剧烈奸淫下骚穴潮喷紧缩,将肆虐的巨根紧紧缠裹。
因为觉得你看起来很蠢,所以懒得伪装,反正你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肌肉男狂操着怒吼着再次扬起手,又泄气地放下了。
肌肉男倒吸一口气,鸡巴被吸得快感直蹿头顶,他不服输地憋紧一口气,狠狠肏开妄图束缚他的穴肉,对抗着紧守精关。
羊眼圈太过劣质,以至于在剧烈的操干摩擦间掉了许多毛,一根根凌乱的粗毛挤在穴肉与肉棒的夹缝间,被两者的活动带得前后游移,根根都给敏感的黏膜组织带去刺痒难忍的刺激。剧烈的痒意连着神经流蹿周身,连颤动的指尖都感到酥麻,纪彤希痛快地放声尖叫,身子重重向上挺动挣扎了两下,小鸡巴酣畅淋漓地喷出稀薄水精。
肌肉男顿觉自己扳回一城,得意地往鸡巴上套羊眼圈,在纪彤希还在咳嗽时就压着人狠狠往小屄里一肏!
纪彤希懒洋洋地回答:“因为是你,我就是这个样子。”
想要教训难得一遇的美人都不知从何下手。
纪彤希却已经下床走过来,凑在一旁往箱子里看了一眼:“你是不是不会用?”
阵阵极酸的软麻,肌肉男这根野兽般凶猛硕大的大杀器轻而易举地就操烂了宫颈闯进了子宫里连连打桩。纪彤希被操得断断续续喘叫,那喘叫声既不娇也不媚,虽是爽极的声音,音色极其好听,却不含半分情欲。
仿佛声音的主人只是在进行某种体育活动,正经的快乐。
那是一个装满情趣用品的百宝箱,但肌肉男拿出来,发现大部分东西他并不清楚该如何使用。
不能射,要肏晕了这婊子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