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斐】
斐似乎很喜欢被后入。
当他塌着腰被明朝按在床上捏着臀肉狠肏时,那火热的后穴总是咬得格外激动。
可这种姿势的后入的另一种名字,就是“犬交”啊。就是公狗发情时压着母狗把阴茎插进身体里的性交的姿势。
明朝总以为,顾飞渊作为一头狼,应该比较排斥被作为犬类来看待。但从床上的反馈来看,顾飞渊似乎格外能从和“犬”有关的羞辱性调情字眼里获得额外的性快感,尤其是当明朝一边肏得他流水一边笑着叫他小骚狗时。
有时明朝也会说:“喂,斐,脸上别露出这种失神的表情啊。……难道又要被鸡巴肏成发情的母狗了吗?”而此时的斐往往没有精力去理会她的调笑,跪在床上蜷缩着脚趾,结实的肌肉软得成了摆设,屁眼里被巨大的鸡巴撑满,看样子倒真像一只被钉在鸡巴上灌精的母狗。
有时被肏得受不了了,斐抽抽噎噎地胡乱求饶着,手脚并用像狗一样向前爬去,又被明朝拉着脚踝困在原地。明朝力气小,扯不动这么具高大沉重的身体,只好也倾身追上去鸡巴报复性地一挺,在斐突然拔高的叫喊声中准确地操开他的穴心。
斐似乎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喜欢被后入。明朝和斐做了无数次,有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用后入——或者说“犬交”的姿势完成的。习惯的力量向来是可怕的,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会融进你的骨血,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做爱也是如此。
明朝意识到,每当她和斐要做爱时,斐已经会很自然地跪在床上抬起屁股,摆出如同母狗一样等待被挨肏的姿势了。
犬交….啊。
明朝眯着眼,细细品味这两个字。
明朝实在是很体贴的爱人,在床上更是会照顾到伴侣情绪的温柔情人。其实如果不是斐自己,不小心把对被羞辱成犬类的喜爱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表现得这么明显,一直顾及着斐的自尊心的明朝,是不会次次都故意在他高潮时说他像“被肏昏了头的母狗”的。
但是斐分明很喜欢。那么明朝也不妨把这个当作两人床弟之间的小情趣。
不论是“母狗”也好,“犬交”也罢,其中刺激着明朝性欲的是这两个词中暗含着的,“雌化”的暗示。
明明是一个高大健壮又结实的男人,从头到脚——不算奶子和屁股——都硬邦邦的男人。却在这两个词的羞辱下,产生一种“雌化”的暗示,就像瞬间从凶猛的野兽,变成了在人身下摇着屁股接受精子播种的雌兽;
又乖又听话,能不能停止高潮都由主人说了算,结果被喂了一肚子热乎乎的精液的,被主人掌控住他的全部的自我的雌兽;
只能四肢着地,软趴趴涨鼓鼓的奶子贴着地面,肥软的臀肉被扒开,肉洞打开跪着承受主人播种的母狗。
明朝都没有意识到,她体内恶劣的因子对这两个词的发散想象,又腾起来了。
这不能怪她。毕竟明斐的身体对于受精这件事有格外的热衷,虽然他并没有像顾飞渊一样拥有可以真正受精怀孕的女穴,但那微凸的淫荡屁眼在压榨精液的时候可丝毫不会手软。
明朝其实也很喜欢斐这样的状态。因为只有她,才能让斐变成她身下的狗。
淫荡也好,被操得呜呜叫也好,痉挛着大腿根翻着白眼高潮也好,摇着屁股一边喷水一边受精也好…….
那都是她一个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