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红酒再来一瓶吧。”
点餐结束后,服务员离开,仅剩两个人的餐桌上,康纳冷眸微抬,朝着储淮扫过去。
语气虽然不起波澜,却带着质问的味道“你跟谁一起来的。”
储淮生活一向节俭的跟普通人无差,根本不会来这种奢华的地方吃饭,况且他从不知打储淮喜欢吃西餐,凭这里的消费,足够储淮生活两个月了。
被抓包的储淮,真的恨自己这张嘴“跟..朋友。”
“女的?”
储淮在空气中嗅到危险的气息,低头看着桌面,点了点头“不过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别误会。”
“先生,您的牛排。”
“储淮,这么巧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储淮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顾席。
想起上次顾席说的话,储淮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妖孽男,毕竟自己又不能把心脏还给他。
“教授好。”
顾席笑了一下,转头看着对面的陌生男人,妖媚的桃花眼微挑,轻慢的闪过一丝轻蔑。
光是望着,顾席就能感觉到对方眼中的不善,明显对他的出现带有敌意,换做常人或许会知道自己出现的不合适,不过...他可是个喜欢迎难而上的人。
伸出手“你好,我叫顾席,是储淮的教授,该怎么称呼您?”
康纳看着戏谑轻浮的男人,眉峰冷峻不动,墨色的瞳仁只是静静望着他,也不伸手。
“哦,这是我哥。”
“哦,你好”
顾席格外留意了一下他的下身,便立即排除了是储梁的可能。
“不是亲哥吧?”
储淮对男人的自信稍稍反感,有些排斥的压低眉梢“不是。”
厌恶的表情,打压了顾席神采奕奕的眼睛,他伸手正了正储淮的衣领,语气故作暧昧地说“别总跟我闹脾气,你这么久没来上课,我就是关心一下。”
亲密举动一下就让康纳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拿起桌上的刀叉,低头吃着牛排,无视眼前的两个人,只是那双要吃人的眼睛,隐隐薄发着怒火。
储淮拨开顾席的手朝后退了一步,赶紧上前抓住康纳的手,把他的酒给夺下来。
“慢点喝。”
从认识到现在,顾席还是头一次见储淮这么关心一个人,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残障人士。
既不是血缘关系,顾席还叫他哥,难道...
康纳冷眼瞪着储淮,那结冰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他自动推着轮椅离开桌子,储淮本能的要跟上去,可就在此时,眼前的光芒突然被一道黑影阻隔,被放在桌边的红酒杯突然倒了,酒水全部泼在康纳的大腿上。
“康哥”他惊吓的叫了一声,推开站在桌边的顾席。
酒水很快就浸透了薄毯,湿了他的西裤,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过来,康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窘迫极了。推开储淮的手,打电话让陈叔进来接他。
留在原地的顾席微微蹙眉,康哥...难道是康氏的大少爷?储淮怎么会跟他这么亲密?
另一面,康纳已经坐上了车,阖眼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满脑子都是刚才顾席给储淮整理衣服的模样。
“哗——!”储淮拉开车门上车。
“康哥,你怎么样?”
康纳从容地睁眼,直视着储淮的眼睛,怒眸圆瞪,厉声责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他真的是我的教授,没有任何多余的关系。”
储淮觉得自己百口莫辩,索性不再解释,伸手查看康纳的裤子。
回到家, 储淮第一时间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抬手解开康纳的衣服“难不难受,先换了吧。”
男人一把握住他,暗沉的脸色悲伤和怒意交杂“储淮,你还记得我答应过我什么吗?”
“记得,我的心是你给的,所以只能有你。”
“记得就好”康纳微微松了松紧绷神经,伸手摸着他的脸,声音哀婉透着恳求“你要听话,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储淮看着焦躁不安的男人,起身吻住他的薄唇“康哥,我们都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脸上的手突然突然滑落在床沿上,康纳喃喃自语“是啊,我们都结婚了。”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眼睛泛湿“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对...”
储淮把他裤子脱掉,那残废的腿让储淮看得鼻尖微酸,他用毛巾擦拭了男人腿间,那隐秘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康纳抱住储淮吻上去,用健全的左腿缠上他的腰身,边吻边叫“储淮...储淮..”
不经撩拨的储淮立即就硬了,用手压住康纳的肩膀,把人带到床中央,低头温柔浅吻着他焦虑恐慌的灵魂。
“康哥...我在..我一直都在。”
康纳焦急地撕扯下自己的衣服,反客为主的把储淮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