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将这浅蜜色的肉体吞噬,黑发的雄子被庙伎妖艳的姿态勾引着,为这个真正拥有权利的奴仆的臣服姿态而兴奋。生殖器立刻硬了起来,被茎环卡得生痛。自己被看透了多少,为什么他总能出其不意地透过她心门的缝隙?伊恩问着自己,手指扣着石台的边缘,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眼前的雌虫像一只强有力的野兽,妖艳的背后是毫不掩藏的危险,却叼着自己的狗链跪在面前,用痛苦展现他的力量,用侵略感装饰他的驯服。征服的本能让伊恩的双眼亮起了光,她的理智迟疑着,本能却兴奋得发抖,喉咙里漏出了声带浑浊的震动。她仰起头克制自己的呼吸,后退着挪动让自己冷静,手指碰到了一个精致而冰冷的面枷。菲斯特低头咬开了雄子束缚生殖器的金环,身体贴在石台上扭成妩媚的形状,把因为怀孕而丰满起来的臀部高高撅起,从伊恩的视线看去宛若一颗饱满的桃心。
“我是您虔诚的奴仆,殿下。”菲斯特把脸凑到面枷前,在隔栅冰冷的缝隙中闭上双眼,把嘴张到极限去容纳那个撑开牙齿的洞,让他的伊恩殿下放心使用这张面枷下的嘴。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