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姻儿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好似拉线的风筝不能在最后一刻翱翔天际。
为什么?
她苦恼地皱眉,手指搓得阴蒂有点发疼,刺痛她让她清醒些许,瞬间又被欲望的海洋淹没,什么也抓不住。
红帐软枕中隐隐约约透出女子袅娜的身形,红配绿的打扮非但没有让她落于俗套,反而有种更加惊心动魄的美丽,难描难画。
脑海中再次撞入路霄锋锐的下颚,浑身爆发着力量感的肌肉,黏腻的汗液裹着他健美的小麦色肌肤,哒哒地淌进他薄薄的亵裤中,被沾湿的轻软布料贴在健硕的大腿上……
她想摇头将路霄甩出脑海,不行的,她是他嫂嫂,怎么能想着他自渎。
越是压制,越是没法逃开。
粉嫩中的花穴溢出晶亮的淫液,比之前更加汹涌,欲望的空虚亟待填满。
她想象着路霄将自己困在身下挞伐的模样,原本会被汗巾吸走的汗珠会滴在她的额头,硕大的欲龙会撑开她久旱的花穴,饥饿被饱胀取代!
她伸直双腿,白皙的脚背绷出拱桥般的弧度,脚趾将被单上的团紫菱花抓出一团褶痕。
既痛又爽。
她紧闭着唇瓣,在最后攀升上顶峰的时候终于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
“啊……”
骚魅入骨。
路霄耳力极好,加上一直关注着卧房内的动静,瞬间就捕捉到这声甜软的浪叫,火热从腹下涌起。
如不是听见过无数次,他怕真要当场硬在在这。
妖精。
被称作妖精的沈姻儿毫无所觉,额发濡湿,香汗淋漓。
她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眼尾染着情欲的绯红,宛如春睡初醒的海棠。
“小丸。”
她吐出一口浊气,拉起桂青烟霞缎亵裤,唤丫鬟进来梳洗。
小丸应承着,打水进来,饶是日日得见,依旧被沈姻儿的容光震慑得挪不开眼。
这般钟灵毓秀的女子,若是嫁入平常百姓家中,哪里守得住?也就路将军府家大业大,权势威风,能挡住想采摘的浪荡子。
“关窗。”
沈姻儿垂着眸子,尽量不让自己去看窗外路霄的身体。
是罪,是恶。
沈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该有礼义廉耻,她不能给爹爹蒙羞。
在窗扇即将阖上的最后一瞬,她还是瞥见路霄精壮的胸膛,手臂的腱子肉鼓鼓的,汗水汇积在后腰窝,往股缝中流窜。
呲嘶。
耳畔出现汗津的液体顺着腰窝淌进股沟的声音,咸津的汗液顺着弹翘的臀再往下……
“夫人?”
“夫人?”
……
小丸轻声呼唤着她,把她从神游的状态拉回。
她抬眸,盯着窗扇上的喜鹊报春,金灿的阳光照在窗纸上,热切而又灿烂。
屋内的温度依旧有几分凉意,她换下桃红菱纱小衣和桂青烟霞亵裤,将衣物放进小丸手中。
沈姻儿放上去才发现,亵裤的那处竟然濡湿一小块。
看着不甚明显,也叫人脸热。
她抿着嘴压下脸颊的热意,就着木盆简单擦洗身子,两团玉兔跳出来,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粉嫩的乳尖还没有消去硬挺,看着欠咬极了。
小丸羞得不敢再看,收好衣物放在一旁的紫藤檀木架上,又从壁柜中取出套软白的小衣和亵裤给她换上。
冒着热气的棉巾在白皙紧嫩的肌肤上游离,女子的动作行云流水。
正当她擦拭到下身的阴阜和花穴时,门外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