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热水,试了下温度适宜之后,Rye看了眼被他放在凳子上的七濑。
你自己能行吗?
少女缩在一起,头埋在双臂中间趴在腿上。
我可以的,诸星先生。七濑闷闷地说。
那我就出去了。青年利索地站起身,在走出浴室之前,他顿住了脚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接喊我。
浴室的门被带上后,七濑总算抬起了头。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浴缸的边缘,踩着防滑的地垫踏入了浴缸里。
差一点就滑了一跤。
白皙的身体缓缓浸没在温热的水里,发丝在浮力的作用下晃晃悠悠地飘荡在水中。
诸星大还把不知道从哪来的小黄鸭放在了水里,憨态可掬的小玩具随着涟漪摇晃游荡,让七濑沉郁的心情稍稍松快了一些。
但这也是稍稍。
少女面对着的是事后的清理。
这种行为对她来说无异于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和侵犯她的人的精液亲密接触,再把侵犯她的人的精液弄出体内。
在这个过程中,身体的疲惫和淤青都将会一遍一遍地告诉她你经历了什么。
太痛苦了。一直以来矜持又文弱的女孩子想。
干涸在大腿上的精斑被热水缓慢晕开,七濑垂下眼睫,右手探向饱受蹂躏的的花谷。
七濑香织?
靠在浴室门外抽烟的青年在察觉不妙的那一瞬间冲进了浴室里。
浴缸里的水被扑腾地溢出来了不少,水面上只能看到白色的发丝随着满是涟漪的水波游荡的场景。
诸星大箭步上前,将少女从浴缸里提了出来:怎么回事?
或许是体力消耗太大,或许是羞耻和担惊受怕太过,也可能是热水太过温柔,七濑靠在浴缸里睡着了。
身体顺着白瓷缓缓滑落,在口鼻被热水淹没的时候又猛然惊醒。
七濑呛了两口水。
她的胳膊被青年死死地握着,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不太妙的红色,诸星大喊她的名字,她轻轻恩了一声。
Rai?
沾了水的发丝服服帖帖地沾在身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了隐秘地带。
长发青年一瞬间以为她在喊自己的代号,但很快意识到那是在喊唯。
七濑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Tas走调的气音消失在双唇之间,她直直地朝着诸星大倒了过去。
早有准备的青年很有余裕地上前一步接住了人,随手掐灭指尖的香烟,将烟头精准地丢进了垃圾桶里:可怜的小羊羔。
没有抗药性的七濑身上药效发作的太快,恶犬留下的印记都还没能清理干净。
男女之间要你情我愿才好。
秉持着这种和本性背道而驰的绅士品格,诸星大发挥乐于助人的优秀品质,把七濑里外都帮忙清理了一遍,甚至还抹上了化瘀的药膏。
七濑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暗沉,客房的床头灯被调整到最暗,整个房间里都是仿佛落日余晖般的橙红色暖光。
少女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诸咳,诸星君?她看到诸星大嘴角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抱着胳膊闭眼靠在床边的椅背上小憩。
七濑的嗓音不复曾经的温柔明快,喑哑的声调里带着颓丧。
四肢和身体酸痛地无法挪动,她回忆着睡着前的事情,满怀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想法,问着身边睁开眼睛看过来的诸星大。
诸星君,不会也趁着我睡觉和我做了吧。
青年敛眸,对上少女似哭似笑的神色,没有。
我对死鱼一样的女人没有兴趣。他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用拇指和食指碾碎了烟叶,黄色的烟草碎末从他的指缝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你差点淹死在浴缸里。
他站起身,我帮你上了药,休息好就过去了。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合上门之前,七濑恍惚觉得他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我帮你问了下,绿川三天后就能回来了。
大难不死,好好活着吧,七濑。
门锁咯哒一声扣上了,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半晌,少女的声音极低地响起:谢谢。
赤老板:放着妹子不o和烟叼在嘴里不抽的感觉是一样的(什?)
以及你们不要看他是良心,他是带恶人一个。
今天不吃七濑是为了后面吃的更美味(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