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说这个“他”是谁,但吴畏就已经默认是段桦了。这个名义上的姐夫似乎也真的有所感应,面朝着吴畏,仿佛镜墙不存在。
宴淮抱起他,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样,双臂牢牢桎梏着对方腿窝,让其门户大开。锁链随着两人站起而滑出体内。匆匆拉下裤链,宴淮直接就着吴畏满tun的shi腻重重cao了进去。
顶Cao的时候太用力,肥肿Yin唇在动作间不断被拉扯,嫩rou不小心被卡进裤链中,引得吴畏一阵颤抖,可“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又将他的痛呼无情掩盖了。
动情只在分秒之间,没有逃出欲海的办法,那就放纵本能。吴畏将身体的控制权全权交给了宴淮,对方在他体内高chao多少次,他也全盘接受着。
出走的意识和理性,在房门再度开启的那一刻回归了躯体。吴畏眼前一片朦胧,门外一步步慢踱过来的身影在他眼里模糊不清,只是无力祈祷千万不要是段桦。
“我后悔了,凭什么你在这享受极品美味,我却要配合着演那一出恶心人的戏码。”
直到陆泽林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脸颊,吴畏才知道来人是谁。还没从祈祷实现的宽慰里醒来,身下不堪承受的两个xue口都在告诉他,再来一轮不知休止的性爱,他真的会死。可是恶魔又怎么会大发慈悲放过他?
陆泽林只是碰了碰吴畏,对方就因为害怕而下意识退缩。呵,合着都是Cao他的人,怎么宴淮就可以轻易得手,他还得受人脸色?
直接拉着吴畏的脚踝将人从床头拉扯到了床尾,带动锁链噼里啪啦一阵响。
“爷来收个表演费,不过分吧?也不能让你白看我的倾情演出,是不是?”
陆泽林拍了拍吴畏红肿的股峰,无耻的揩了一把油,接着又用力将锁链拉长,走到沙发旁,晃了晃手中的链条——“用逼裹着链条,走到我怀里来。”
“噗嗤。”
宴淮半躺在床上,听到陆泽林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禁笑出声。“啧,论玩,还是你会玩。”
被兄弟的话勾起了看戏的心思,宴淮甚至“助纣为虐”,解开了吴畏的锁链,和陆泽林一人牵着一端,将锁链拉得又长又直。
准备工作做好后,顺手推了吴畏一把。“乖,走过去,别逼急了他,免不了最后又要挨cao了。这小子可不是我,他可是会玩命的Cao你呢。”
吴畏的自尊心早就离家出走了,如此折辱的话如今已分不得他半点生气,他就是有些难过,悲伤和无力快要将他拖垮。
抬腿的时候都要深吸口气,冷冰冰的蠢物与热烘烘的下体接触的那一刻,吴畏直接打了个哆嗦。每走一步,脚趾头都在颤抖,小腿肌rou绷到极致,细质银链被肥硕的Yin唇吸吮进深处,淅淅沥沥,浑浊ye体流了一路。
他已经没有多少水可以流了,那些ru白色ye体大都是刚刚宴淮射进吴畏体内的浓稠Jingye。真正恐怖的是,吴畏竟然从中获得了无法言说的快感,明明身体兴奋不已,还要拼命克制自己,装作行尸走rou一般,慢慢靠近陆泽林。
就在一步之遥处,吴畏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重重着地,发出令人心疼的“咚”声。陆泽林下意识伸出手臂,想要拉吴畏起来。但对方好像没看到,拒绝了恶魔难得的好心。再次起身,可是还没跨出最后一步,又是“咚”的一声!两个膝盖瞬间青红一片。
陆泽林赶忙起身将人拉坐到怀里,语气不乏责怪:“怎么就这么犟呢!不知道和我撒撒娇吗?!说两句软话,哪里舍得让你吃这苦?”
吴畏无动于衷看着对方帮他揉捏、按摩红肿的膝盖,终于开口说了句:“疼。”
真稀奇,这还是吴畏第一次和他说这么“娇”的话,陆泽林掩藏好自己的开心,用他的方式哄着:“乖,呼呼就不疼了,反正明天就会好,宝贝的自愈能力可是很强的。”
他自以为哄的很温柔,却没有看到吴畏眼底的冷漠与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