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后不久,就端着红木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是几个大小不一的瓷碗。
喻南州把托盘稳稳地放在床边的木凳上,拿起一碗散发着清苦味道的黑漆漆的药汁递给了以清野。
以清野道了声谢,接过瓷碗,触手滚烫灼人,若不是喻南州眼疾手快,他差点将药全撒在床上。
喻南州无奈地笑了笑:“要不我喂你吧。”
以清野没办法,只好让喻南州一口一口吹凉了喂给他。
以清野这才有机会近距离的看着喻南州的脸。他的眼睛狭长却幽深,眼尾虽微微勾起仍然不显得媚,反而距离感十足。此时这张脸原本的冷漠疏离尽数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专注和细致,连那如同刻刀雕出的锋利的下颚线都柔和了不少。
喝完药,喻南州迅速递上备好的蜜饯给以清野驱散嘴里的苦味。
以清野嚼着蜜饯,含含糊糊地问:“不知少侠怎么称呼?”
喻南州收拾碗勺的动作一顿,抬起头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是我昏了头了,忘了还未曾介绍过自己。我叫喻南州,称不上什么侠,不过是在江湖中摸爬滚打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以清野心知这人的身份远没有他口中说的这么简单,碍于二人刚刚相识,只是点点头,神色郑重的道了谢。
喻南州摆摆手,混不在意的样子:“举手之劳而已,清野不必放在心上。我能救下你不是正说明你我二人投缘吗?还有,清野年纪应该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兄长了,还望清野兄对小弟多多照拂。对了,厨房里还熬着白粥,我让人给你盛一碗来,吃了药胃里不舒服,正好压一压。”
喻南州每日都会带来各种奇奇怪怪的药给他吃,有的是药丸,有的是药汁,以清野照单全收乖乖吃掉,效果出奇的好,不过半月,身上的伤便好了个七七八八,虽说没有完全恢复如初,至少皮rou伤都已愈合。
这日,以清野正在花园里赏着美景,日头毒得很,不一会儿热汗便渗透了衣衫,身上黏黏腻腻十分不舒服。
以清野不习惯使唤旁人,正要像往常一样去厨房烧热水,却在路上被左亦惟叫住。
左亦惟笑眯眯地问:“公子这是去哪啊?”
以清野答:“身上发了汗,正准备烧水沐浴。”
左亦惟却道:“不用这么麻烦,这宅子后边儿啊,有一处温泉,那泉水来自地底下,对内力的恢复大有裨益,不如去那儿沐浴。”
以清野并不习惯幕天席地下袒露身体,但他也在忧心自己的功力恢复。不知那追杀他的人用了什么方法,虽然皮rou伤已愈,但内力并未恢复多少,每每打坐运转内力之时,都觉得薄弱而无法汇聚,这意味着他无法自如的施展自己的武功,跟天下任何一个不会武功的平凡人一样。
思虑至此,他还是决定去那个温泉看看,说不定真有什么效果。
以清野抱着衣物向温泉走去,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经有人在。
他本应该转身离开,却仿佛脚下生了钉子一般钉在了原地。
喻南州缓缓从水中站起,紧实的肌rou和修长的腿展露无疑,他好像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也不穿上里衣,便光裸着身子大喇喇地转了过来,正好撞上站在一旁的以清野。
喻南州倒也不害臊,慢悠悠地抓起里衣披在身上,见以清野呆立在原地还不忘调侃他:“哥哥,你我皆是男子,我有的你也有,看见了也没什么,至于呆成这样吗?”
以清野闹了个大红脸,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沉寂的夜里,似乎所有人都睡着了。
以清野做了个梦,梦中身材强壮的男人把他抵在温泉边,用力地Cao干着身下的女xue。梦是如此真实又糜艳,连温水涌入xue内的感觉都清晰无比。
梦中,男人畅快地射在他的xue里以后,把鸡巴拔了出来,半硬的鸡巴在两腿间要垂不垂,一大团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不知是温泉水还是汗水从胸膛顺着人鱼线的沟壑滑了下来,最终汇进了男人身下浓密的毛发中。以清野痴痴地看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不知从何传来一股熟悉感。
以清野急急地喘着气,从梦中惊醒,背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shi,透着丝丝凉意。剧烈的心跳仿佛在耳边响起,震动着鼓膜。他夹了夹腿,这才发现身下的女xue早已经shi透了。
那还能是谁?!正是与他朝夕相处的喻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