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晨疼的仰起头,抓紧床单,从嗓子眼里费力的挤出几个字“一,谢谢,主人。”
“嗖啪。”
“二,谢谢主人。”
“嗖啪。”
“三,谢谢主人。”
……
藤条顺着第一条的痕迹依次往下,一条挨着一条,每一道伤痕都像是用尺子Jing确测量过,中间不留一丝痕迹,不细看甚至看不出是藤条留下的痕迹,只能看出一片大红,齐南满意于自己的创作,依旧保持着匀速落藤,力道不弱一分也不增一分,恰巧保持着能让段晓晨疼到彻骨,却还能留着理智报数,藤条不够一指粗细,依着齐南的计算五十下刚刚好覆盖到tun腿。
与齐南的享受相比较,辗转在刑具之下的段晓晨便只有痛苦,因为姿势轻松便更压抑着自己不能动作,放平身段接受从天而降的疼痛却还要留着一丝理智报数,挨着打的人还要差数目无疑是一种折磨,但眼看着念着念着剩下的数越来越少他倒是像多了一层目标。
藤条的痛与木板或戒尺大相径庭,是一种更尖锐的痛,从破风声传来到皮rou解除到藤条剧烈的颤抖,这期间疼痛达到峰值,段晓晨必须尽全力才能忍住到达嘴边的痛呼于尖叫,而在藤条离开后的五秒疼痛渐渐减少,那种微微刺痛甚至还能勾起他的情欲,但狠快齐南Jing准掐着在第六秒的时间落下一记,他便疼的用力吸气,此时此刻他终于领教到了金牌调教师的手段,真是不给人留一丝一毫的庆幸。
数目越到后面便越难挨,虽然伤痕之间并不相连,可无论是tunrou还是神经都过于敏感,每一记刑具都像是抽在了段晓晨的心脏,让他呼吸急促,手臂痉挛。
“嗖啪。”
“四十九,谢谢主人。”
“嗖啪。”
“啊!!!”最后一下落在tun腿上所造成的伤痕明显要比之前重的多,段晓晨缓了半天才报出最后一个数字“五十,谢谢主人。”他此时此刻深刻地庆幸数目不是可怕一百五十下。
段晓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原本白皙的tunrou此时一片大红,最深的一条痕迹还是第一下齐南试手的,严重程度远远不如第一次挨打,估计是主人看他乖巧故意放水,如果一直乖巧便能换来不挨打,他愿意照做,而之前被狠狠责罚的下体以及红肿的唇瓣无一不证实了这个观点。
齐南伸手摸了摸段晓晨热辣滚烫的tun部,上面一道道红色的楞子交错,手心覆盖上去给人一种不一样的体验,他轻轻拍了拍此时脆弱的tun部,命令“起来,跪好。”
“是,主人。”段晓晨依依不舍的从床边爬到地下,以标准的跪姿跪在齐南面前。
齐南把他领到了一旁的书桌,拿出纸笔说道“把你今天学习的东西全部记录下来,一条都不可以少,方方面面,写完我会检查,哪条忘了明天晚上便先复习一遍,开始吧。”
“是,主人。”他说完却有些不知所措,跪着的身高明显够不到书桌,他不知道主人允不允许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