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巨型针管是因为它的体积是真的很大,与平时在医院所看的针管大了五倍不止,针头小拇指粗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针管则和齐南的手臂差不多粗,他就眼看着齐南用针管吸了满满一管的灌肠ye向他走来。
段晓晨菊花一紧,两股战战,有点想逃。
齐南走到他身后拍了拍挺翘白皙的tunrou,命令人“跪撅,屁股翘高点,一会给我憋住了。第一次灌肠给你用些温和的灌肠ye,之后你每天自己灌的时候用甘油,一次两袋,保持五分钟,两次就好。”
齐南淡淡的交代,而明显小奴隶的重点并不在此。
“你…啊不是,主人这个要全部灌进去吗?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能不能让我先适应下先。”
齐南拿着针管顶在人后xue,顺着紧致粉嫩的菊花往里推,他没用润滑,肠壁里面异常干涩,这么硬用力塞,让小奴隶疼的嘶嘶哈哈,括约肌也抗拒着往外推,紧紧箍住不愿撒开嘴,齐南扬手在段晓晨腰上抽了一记“放松。主人这词是烫嘴吗?总是说不好,一会结束之后自觉点上我这领三十板子,掌嘴。”
“你…斯哈…你别用力,我放松不了,嘶…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段晓晨身后疼的像是被撕裂一般,眼冒金星,他整个人也像是和齐南对着干,后xue紧缩就是不放松后门,让针管能顺利进入。
然而他这边用力,齐南那边就更用力,硬生生怼进了一个针头,就像是鸡蛋碰石头,哪来的两败俱伤,他单方面的菊花残了。
“啊!你,嘶…就算我是奴隶,也不能像你这么动责打骂吧,时间长我就算不被打死也被吓死了,啊…等一下,你先别推,嘶疼啊,有些错我都改了你就不能坦白从宽,从轻发落吗?我刚开始做奴隶起码有点特权吧,给我个适应的时间不行吗?啊啊啊!!!别!”
他这边还在义愤填膺,试图顽抗,齐南那边直接放弃了和他的斗争,干脆不再往xue里塞针管,而且直接推动管身,把灌肠ye挤压到菊花里。
温热的灌肠ye冲刷着肠壁内侧,在肠道里流通,途径各种不为人知的角落,稀疏缓慢,传来哗哗的水声,段晓晨只觉得毛骨悚然,瞬间哑了声音,像只被人捏住后脖颈的猫,瑟瑟发抖。
齐南松开推着吸管的手,给小奴隶适应的时间,嘴上调侃“坦白从宽?从轻发落?在我这没这规矩,如果有大概就是本来只有一针管的灌肠ye被你变成了两根,而时间从十分钟加至三十分钟,够体贴吗?嫌不够我还可以给你加,这一管是500cc,不怕撑爆的话你随意,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收私奴,没有经验。”
段晓晨要被气的吐血,然而形势所逼,不得不低头,还得跪着求饶,简直要泪流满面。
“主人,我错了主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次口无遮拦,不用格外“照顾”我了。”他特意加重了照顾两字的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齐南手底下收拾过的桀骜不驯的小奴隶,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至于段晓晨,他有的是法子慢慢治他。
“既然知道自己失言,一会就自己用肥皂水簌簌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