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了三天,住院休养的赵逾声一点点转好。
林荫从电梯里出来,整个SVIP楼层静悄悄的。这个时候仅赵逾声住的那间病房是被使用的。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该不会
赵逾声!林荫急急忙忙打开门,却发现本该在病床上的男人不见了。
林荫?你来的正好,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为了我这点皮肉伤浪费这么好的医疗资源和大家的精力。而且我现在就能回去工作。
赵逾声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林荫还没看到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赵逾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身病号服换成了警服,下身已经穿戴整齐,上边还在系最里面的衬衫扣子,胸膛半露。
不知到底是谁心更大一点,林荫的目光不避不退,就这么直直地走过去:但是你说的不算,医生说你最起码还要住十天。
说完,直接扒开他的衣服。
林、荫赵逾声没来得及拦住她就被扒干净了,赤裸着上半身。
林荫目不斜视,视线落在他后肩,看到包扎着的敷料贴还保持着干燥,松了口气,然后又道:赵警官,医生护士嘱咐过的话你忘了?伤口千万千万不能进水,不能感染,否则会很麻烦。
赵逾声:我知道
知道你还洗澡!万一不小心碰到水了呢?林荫有点生气。
当余光瞥见床头柜上那沓文件的时候,还是放软了语气,有些无奈:新的案子你的同事已经及时替上了。
赵逾声:他们已经够累了我整天在医院再不做点事,日子就要被浪费过去了。
新案子造成的社会影响有多恶劣,他不是不知道,现在他不在局里,底下那群兔崽子做事他横竖放不下心。
浪费吗?医生说你要是再擅自
嘶
林荫停下来看着他,扯到伤口的赵逾声没说话了。
伤口裂开后鲜血如柱,很快染红了白衬衫。
林荫板着一张脸,却怎么也气不起来,替他按了传呼铃。
两分钟后,护士抱着一沓新的病号服走来:赵先生,还请把衣服换回来。说完红着脸跑开了。
比起年轻护士的紧张害羞,林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病号服抛给赵逾声。
赵逾声自知理亏,没有异议,也不提出院的事了,解开扣子后对她说:搭把手。
他完全没有要避开她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和一群大老爷们儿一块工作过得糙,太不讲究。
林荫帮着他脱衣服。
指尖碰到他的臂膀,硬邦邦的,非常有力量。
手背不小心撞在胸肌上,软软滑滑的,手感好得过分。
把眼前这个男人剥光,露出腹肌,露出锁骨下方性感得一塌糊涂的痣。
这份愉悦不亚于拆开任何一个期待已久的礼物。
她一不小心就想入非非,联想到极限制内容。
不过心里就算狂风骤雨火山爆发,表面上也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一本正经地叮嘱:现在你需要多休息,什么事都等把伤养好了再说好吗?
然而,现实没有给她收到肯定句的机会,桌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亮起,语音邀请跳了出来。
喂。赵逾声迅速接通,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文件。
不用说也知道又是公事找上门来了。
林荫见自己拦也拦不尽,只道:你小心点伤口。
此时的赵逾声已经进入了埋头处理案子的事的状态。
林荫主动回避。
等半个小时候后回来,语音通话已经挂断,但赵逾声刚写完什么,看到林荫来了,边收拾边说道:小陈他们梳理案情的思维还不够成熟,有时候需要我带着。
林荫垂眸:我来吧。
然而,收拾好了,赵逾声也睡着了。
他躺在病床上,最上面两颗纽扣一直没扣上。
林荫站在床边,俯身,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
我擅自主张
你要是不喜欢,就来找我算账吧。
说完,她转身离去,不忘叮嘱护士:护士,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另一边闭着眼睛的赵逾声动了动手指。
一直在关注新型肺炎的事,大家出门多注意防护。没有n95和医用外科口罩的话,一次性普通口罩每四小时一更换。
勤洗手,不知道怎么洗手的可以搜:内外夹弓大立腕。
医护人员们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