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清用了三天的时间炼化,每次炼化完都要把此化身藏起来,不愿让心魔知道。第四天化身炼成之时,云冉清严肃的面上也露出了一丝喜意,他打坐回了两刻的灵力,而后直接将心魔从识海中抽出,送入了化身体内。
云冉清自然舍不得,但他还要装大度,心魔其实早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见此嘲笑道:“在我这儿你就莫要装了,心里想的很却又拉不下脸去找,甚至自己动手都嫌害臊,只能晚上夹着被
云冉清不用他说便知道他什么意思,一巴掌把他扇出去十米,直接砸在了密室的暗门上,冷声道:“听不懂滚什么意思么?”
如今祁枫不动了,他自然也回过神来了,于是他静了片刻,哑着声音道:“滚吧,去刑洞坐一个月。这一个月别让我再看见你。”
心魔自然与他心意相通,知道他正在想什么,然而他对自己马上要被囚禁起来的命运一点也不心急,反而意味深长道:“云掌门,没想到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居然会对自己徒弟的那根棒子食髓知味啊。”
云冉清的二弟子白秋棠还浩气地问了自己师尊一句:“这几日怎么没在师尊这儿见到大师兄?”
这场性事下来,云冉清整个人跟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累得眼皮子都打战,祁枫射了之后满心欢喜地搂着自己好师尊歇了一会儿,这期间还时不时揉着他师尊的双乳,俨然一副搂着自己老婆的样子。
然而祁枫毕竟还是云冉清的好徒弟,道德标准非常之高,当时精虫上脑被心魔勾引,又压着自己师尊干了一堆没羞没臊的事儿,待他理智回炉之后他便羞得无地自容,竟然果真如云冉清所言,在刑洞呆了整整一个月,连个影子也没让云冉清看见。
然而心魔睁眼便笑了一声,随便掐了自己一下,云冉清立马感到自己的手也被掐了,登时顿住了手里的动作,心魔乐道:“云掌门,舍身饲魔啊,您这一剑下来,咱们俩可都得归西了,您可要慎重啊。”
刑洞是上清宫用来审讯叛徒和敌人的地方,里面布满了炼器大能设下的阵法和符箓,普通修士在里面呆上一个时辰便会有问必答,一天便开始出现灵肉分离的状况,十天便是出窍期大能也受不住。
云冉清一听他对祁枫的称呼,又酸又气,面上则寒声道:“你若心急,本座边送你去陪他。”
于是云冉清从自己的藏品中找到了之前一个仙尊供奉的仙器,那是一尊白玉雕塑,便是现成的身外化身。
云冉清面色几变,最终收回了自己的本命宝剑。心魔对此早有预料,乐得白捡了一个身体。云冉清既然杀不了他,便要把他囚禁起来。
云冉清面色由黑转红,气急又羞极,抽出自己储物戒中的锁链就要把那心魔捆起来,没想到心魔实力与他相当,一个虚晃便到了他脸前,笑嘻嘻道:“我那好相公被你支到那劳什子的刑洞中受罪去了,你我被迫要守一个月活寡,你说你该怎么赔本座?”
然而随着时间逐渐流逝,精虫上脑的祁枫逐渐回过了味,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他不由得僵了身子,手里的动作也停了,因为他想起来自己不但逼着自己师尊喊相公,还把人身上几乎能玩的地方都给玩肿了,甚至子宫口都被他肏开了。
心魔佯装惊讶:“你舍得?”
云冉清这才意识到原来身外化身是与本体共感的,而心魔不同于“三尸”,一旦用非正常的手段将他斩杀,本体至少会随之重伤。
祁枫当天回到自己的住处,几乎是恨不得把他师尊每一处情动的地方刻在脑海中,甚至回忆着回忆着,又对着自己脑海中的人打了一发手冲。
祁枫刚从地上爬起来便被自己的衣服砸了一头,他连忙施了法穿上,跪下磕了个头起来溜走了。
但白秋棠也时而发现自己师尊突然变得好说话的很,这便是心魔又占据了主动权的表现。
但祁枫听了这惩罚立马感觉自己师尊是高高拿起又把自己轻轻放下了,连忙把手从他师尊的胸上拿了起来,拿起来又想起来清洁还没做,犹豫道:“师尊...”
祁枫越回想越心凉,愈发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活着走不出这个密室了。
自从跟祁枫睡了之后,云冉清感觉自己的心魔是越来越强大,最终甚至到了和自己平分秋色的程度,一天有六个时辰都是心魔的时间,好在此心魔因情而生,除了祁枫,对别的一切东西都不感兴趣,不然上清宫可能要出大问题。
然而云冉清其实也没反应过来,刚才情事结束的时候他有点被肏懵了,祁枫揉了他半天他也没反应过来。
那化身不出三息便变成了心魔的样子,云冉清拔出佩剑便要将他斩杀。
但即便如此,云冉清依旧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最终他在一本书上找到了古仙时期“斩三尸”的办法,便是造一个身外化身,然而将心魔分于其中,只要能斩杀他,便不会再生心魔。
被云冉清冷着脸一句:“出宫办事了。”给噎回去了。
如今上清宫才坐稳正道第一的位置,不可群龙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