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字。要么两个字,很忙。
她把他推得很远。
在麻烦解决之后。
庾阙了解单渡,她年轻、心浮气躁是那个年纪的特性,她又多出几分过熟和聪慧,看人看事除了会冲动以外,她能拿捏很好的尺度和掌控感。
也正是这样,她有一股同龄人没有的吸引力。
加之她长得漂亮,如非她不愿意,这个世界容她选择的很多。
那是她外在给人的直观印象,随着深入了解,不难发现她其实很脆弱,所以才敏感,故作坚强;因为她选择太多,很多人和物根本无需费力就触手可得,她不会主动,所以一直是被选择的那个。
单渡爱玩,庾阙不管她,也无兴趣和权利去非知道不可。
给她最大的空间和自由,这也是她的权利,不会也不该因为他们的关系而有变化。
他也不想让关系变复杂。
很显然,单渡也有这个成熟的认知。
在讲座结束后的没多久,单渡连他电话都没再接,他联想起单渡说过的结束。
他甚至亲自在宿舍楼下等过单渡,是黄淼下来告诉他单渡身体不舒服,换句话来说就是不想见他。
庾阙从未对单渡真正有过脾气,那次他是真的有了怒。
单渡再来找他,已经是半个月后。她直接来的他家门口,她穿着一条皮短裙,上半身是醒目的橙,紧身裹着,裸着腿,一双细高跟,带有一身酒气。
她的双眼蒙着层迷离,不知道喝了多少。
庾阙并不乐意见到她这幅样子,尤其是在跟他玩了这么久的失联后。
他不喜欢失去掌控,成年人间的游戏,得有规矩,她还带着孩子那套任性,他当然不乐意。
庾阙装作没看见她,自己拿钥匙出来开门。
单渡撑着墙面从地上站起来,她蹲得太久脚都有点麻,但看到庾阙还能在酒精的驱使下如往日撒娇:庾老师,我忘记带钥匙了。
庾阙拧眉,眼角视线往她手上斜了一眼。
她没背包,是一开始就打算去酒吧喝得烂醉的,全身上下只拿有手机,和一串钥匙。
---啪嗒一声,钥匙掉落,她低着头看,用了两秒才辨认得出来是钥匙,而后反应过来,仰着脸冲他傻笑:哦,我忘记了,原来我带了。
她身上酒气太浓,浓得好似喝了蒸馏酒精。他能脑补出她在酒吧里灌酒的酣畅姿态。
然后变成现在的狼狈。
蹲身下去捡钥匙,在起身的时候没站稳,跌在他的脚边,一手抓着他的裤子,一手高高举起来,意思是让他拉她一把。
他不想理她。
步子往里迈进,另一条腿还被人扯着。
皱眉,回头,声音利得像是在赶一只落水狗:放手。
她酒量多少,除她之外,他心知肚明。喝再多,她不想醉,酒也拿她没办法。
他不信她醉了。
把他这当酒店呢?喝多了就糊里糊涂来过一夜,顺便也睡一下他?
荒唐。
他挣开她的手,径直进门,开灯,换鞋,放东西,脱外套,倒水。
玻璃窗里印出身后人的动作,尤其慢,倒显得乖巧,换鞋的时候索性坐在地上,模样像个小孩。
等她到他身后的时候,她已经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从后面抱住她,声音很软,那对贴在他后背上的肉蒲也很软。
像个妩媚勾人的狐狸精,轻轻的问:庾老师,你要我吗?现在。
庾阙是个男人,而且他很久没碰过她了,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显得很多余。
但他不想承认,他还有不悦。
他取下她缠在他颈上的双臂,丢开,力气大得她整个人跟着晃了一下。
庾阙睨着她,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烧着一把火。杯子的水一口气喝到了底都没管用。
他也不想管了,在这一刻只想占据她的身体。
跪下,求我。他像以前一样对她施令。
单渡照做,跪下,缱绻而绵软的声线化作蛇信子般:庾老师,求你。要我。
他没在意她身上浓稠的酒味和飘忽不定的状态,在她身上泄出这些天来的怒和欲。
从客厅到房间,到洗手间,到阳台。
她朝他肆意打开,看上去饥渴难耐,不知疲倦。
庾阙要做的只一件,驯服她,发了狠的进到她身体里面,一次又一次。她颤抖,也哭,就是没求饶。像是挑衅,于是他变着花样折腾她。
乳夹取下来的时候,混着血渍,小巧的嫩肉粒被磨破了皮,还在往外冒血渍。
她软在他的怀里,双腿无力的垂落在他身侧,他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她已是极限了,他清楚。
可她给他的信号,却又不同。对着他胸膛伸出舌尖,热热的,绵绵的,不分轻重的舔舐。
他掐起她泛满红潮的脸,微拢眉心,将人放倒在床上,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