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再也没提起过当晚的话题。Snake每天出去市集上揽些零活,早出晚归,希尔则扮演好一个奴隶的角色,做做饭打理打理屋子,主人不说话,她便也不多问。Snake越来越无法忍受家里压抑的氛围,她想要逃避,逃开希尔,忘掉希尔不堪的命运。她甚至有些后悔,如果自己不解开希尔的项圈,不强迫她摆脱奴隶的身份,是不是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至少她们还能以主奴的身份温馨地相处。
又是一个晚归的夜,Snake喝得醉醺醺,进门就开始收拾行装。我接了个远处镇子上的活儿,要去一个月Snake对希尔说着,却并不抬头看希尔一眼。希尔很想关心是什么样的活儿,是不是危险,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然而她考虑到现在的自己似乎没资格过问,便只是沉默。
第二天清早Snake就离开了,其实是个极无聊的任务,帮商贩把一批木料运送到远方的一个镇子上去,来回不过半月,但Snake宁愿在另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镇子上放松几天,也不愿意回家面对自己和希尔尴尬的关系。货物送到后Snake在镇子小住了半月,每日只是喝酒赌牌逛集市,一直磨蹭到跟希尔约定的时间临近,Snake决定最后一晚去酒馆喝个酩酊大醉。
来到镇上最大的酒馆,Snake将店里所有种类的酒都点了一扎,壮观地排了满满一长桌。只是才刚喝下半杯,就被隔壁桌的争吵扰了清净。
别想耍无赖,赶紧付酒钱酒保对着隔壁桌一位独坐的男子嚷到
小兄弟,通融一下,我今晚是真的忘带钱袋了,明晚会来还上的男子舌头已经有些发僵
没带钱还敢喝店里最贵的酒,叫你家人来付钱,才能领你走
我没有家人
那叫你朋友来付钱
嗝,我也没有朋友男子脸上挂着无赖的笑
那我看你是想挨揍!说着拳头便向男子脸上挥去
慢着Snake出声制止,这位先生的酒钱算我账上吧
酒保闻声停了手,哼,算你这家伙走运
男子扶着桌沿猫到Snake对面坐下,谢谢你啊,小伙计,你也一个人来喝闷酒啊
Snake见他虽胡子拉碴添了些沧桑,眉宇间却是有种高贵气质,衣饰也是上乘,不似街痞流氓,便问道先生,我看你举止体面,该是位绅士,为何要赖酒钱呢
哈哈哈哈男子听了Snake的话大笑,我曾经,确实是位体面的绅士,现在是个游魂罢了他随手端起Snake的一杯酒,几口咽下半杯
年轻人,你成家了吗
家?Snake现在算是有家了,但想起来却有些讽刺
不待Snake回答,男子又自言自语道,肯定没有,不然不会大晚上一个人在酒馆闲晃,我妻子以前就最讨厌我酗酒
以前?
是啊,我妻子天天在家等着我,我年轻的时候却好大喜功,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
所以她和您分开了吗
分开她和我永别了,我上一次回家的时候,她已经染上瘟疫,咽气好几天了男子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呛进了喉咙,剧烈地呕吐起来,把喝下去的东西几乎吐出了一半,之后他筋疲力竭地瘫倒在墙边,嘴里呢喃着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
Snake无心再饮酒,她想起了在家等她的小奴隶,一个月了,未被标记的Omega独自出门是非常危险的,她这些天一个人待在家里是怎么度过的呢,家里的余粮储备还充足吗,她会不会照顾不好自己生病呢?Snake倏地担心起来,她这些天只沉浸在自己的烦情愁绪里,完全忽略了承受悲惨命运的Omega的感受。
晚上Snake回到旅店并没有睡好,她凌晨便起身踏上返程,越是接近目的地,她越是忐忑不安,七天的路程仿佛有一季那么漫长。
Snake离开了一月有余,希尔还是每天将屋子打理地清清亮亮,好似总在等待着什么。她不敢出门去,每天除了做饭做家务,便是望着窗外远处的山景出神。但是这天有所不同,她早晨开窗时吹了冷风,午间感到自己好像是有些发烧了。燥热的希尔敞开前襟的纽扣,用冷水浸过的毛巾擦拭自己的额头脖颈和前胸,怎料热度丝毫不减,连毛巾都被烘得有了温度。那热度渐渐朝着后颈和下腹涌去,逼得她后颈腺体肿胀,下体也分泌出一股股淫液。希尔被身体一系列变化吓得不知所措,她想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但很快身下的空虚感携裹了她,让她无暇再去思考。想要,她想要被人狠狠地贯穿、占有、蹂躏,带她脱离这濒死的热潮。她头昏脑涨地倒在地板上,撕扯开自己的衣物,却不知能做些什么拯救自己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