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老頭頭發虛白,腦袋頂上有壹個小揪被歪扭著,頭發像鳥窩,下頜處蓄著胡子,眼角與額頭刻畫幾道皺紋。麻布素衫半敞開,結實的胸膛與腹肌與老人臉上的皺紋格格不入,迥異矛盾。半褪的褲子露出傲然昂首的粗長巨物,渾身赤紅如鐵,形狀粗獷,冒起的青筋與碩大滾圓的龜頭棱角無不突出男人雄偉的資本,尤其是男人棒身下沈甸甸的大袋子可想而知男人的精量有多麽豐富。
揉搓自己雙乳的女人擡起半瞇的眼睛,十分嫵媚勾人。她彎起嘴角,緩緩側身,正對著幔帳,擡起皙白的雙腿,緩緩湊近薄紗的床帳。
老人看到香影綽綽無聲息地湊近,就好似欲望悄然上門,衣衫敞開,白皙健碩的身軀像是惹了火,通紅冒熱氣,腿中間的肉棒翹了翹,仿佛在催促自己的主人,龜頭上亮晶晶的壹片,是男人動情的證據,龜頭上的小孔冒著透明的水液,勃起粗長的大棒身愈發猙獰。
女子站到的幔帳前便恰到好處的停下。老朽的眼睛瞇了瞇,女子曼妙的影子深淺不壹,最為深刻的黑色如同墨暈散落在幔帳上。仔細分辨便能猜出那濃黑的壹點是女子俏麗的鼻尖,那下面的兩點是女子翹起的奶頭,那在下面若隱若現的壹團墨色是女子神秘緊窒的三角地帶。
壹層薄薄的幔帳阻隔著兩個沈淪欲望的男女,卻無法阻攔欲火的焚燒,情欲的火焰灼燒將夜裏沁涼的冷意蒸發,劈啪的燭火炸響,房內的溫度叫人意亂。
女人乖巧聽話的走到帳前令男人升起壹種掌控欲望,他低啞著嗓子命令道:“伸出壹只手揉自己的奶子,再伸出另壹只手給自己添。”因為扮作老人,他的聲音特意用藥整得沙啞低沈,與他本身的少年音截然相反。
阿瑯瞇起美眸,這壹層幔帳阻隔的是彼此的視線,只能透過若有若無的身影與聲音傳遞,男人模糊的身影坐在床上,靠在墻壁,幔帳卻清晰地透露出老人嘶啞腐朽的年邁嗓音。
那個透過床幔視奸她,命令她的男人仿佛是壹個風中殘燭的老年人,用他那老皮耷拉的眼睛梭巡她赤裸的身軀。年輕曼妙的女子與年過半百,發絲花白的老人,多麽奇妙亂倫的組合。那種違背天倫的隱晦快感多麽劇烈,多麽腐蝕人心的墮落。
緊密貼合的雙腿並攏,細微摩擦彼此,柔軟肌膚摩擦,腿心的花心不動聲色地泄出香甜的花露。
阿瑯青蔥白玉的手指壹手托住自己的左乳,另壹只手食指中指並攏,在自己的嘴中進進出出,模擬男人前些日子在自己小屄中進出的景象。正面對著幔帳並不如女子側身對著時清楚明了她的壹舉壹動,但是就像畫作的留白,讓人多了許多遐想。
白術可以天馬行空猜測著女子是否如自己壹般視奸著自己?用自己作為她快慰的對象?
揉乳的動作叫阿瑯不自覺地迎合自己的自慰舉動,纖細的柳腰輕輕擺動,鴉羽青絲如朦朧的煙雨之色,搖曳出點點的燭光。在嘴中不斷進出的手指早就滑膩的沾滿自己的口水唾液,滋滋的水聲在嘴裏進出抽插時不斷發出,柔滑的香舌時而裹吸自己纖長白嫩的手指。
女子清淺的哼叫合著時不時撞上幔帳又退回的身體刺激老人的性欲。老人橘皮松弛的大手套弄自己的硬肉,壹只手上下套弄,壹只手揉捏自己底下的兩顆睪丸。濕噠噠的淫液打濕男人粗糲的大手,那樣壹雙本該救濟世人,搗藥施針的手此時做著這世上最淫穢的事。
“嗬…嗬……”老人粗聲低喘,積郁的欲望仿佛在自己勃起的雞巴裏膨脹,沒有壹個宣泄口,導致本就勃然偉岸的大淫具滾燙粗紅,像是燒熱的鐵,恐怖嚇人。
被耷拉的眼皮半遮住的眼睛變得更小,女子玲瓏有致的嬌軀落入那雙猥瑣的小眼睛裏。老人長須下的嘴唇吐出滾燙的熱氣,眼睛發紅,雙頰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進來。”老人垂垂老矣,遲暮的模樣與眼中的精光形成鮮明比對。
然而壹直聽話的女子,不為所動,依舊停在幔帳外,離老人只有咫尺之隔。
女子的巍然不動與老人的坐定就仿佛是壹場男女之間無聲無息,沒有煙硝的比賽,究竟是誰先屈服?
不過六尺的距離卻仿若壹道橫溝,壹場比拼。
女子輕柔嬌軟地壹聲低吟:“……嗯。”
老人雙目赤紅,喉間粗喘,從銅床的陰暗處走向明亮處,走向女子所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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