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为人,又生生拔除三观,陶然然当然极尽勾引,不过天时地利人和,却是用不上她拙劣的勾引技巧了。
商越清凭被情酒放大的本能行事,颇能自得其乐。唇舌相缠中,陶然然颇艰难地为他解衣扣,他好奇地揉上嫩腻的乳,软滑手感似乎直抵灵魂。仅仅在情欲的门口,已经这么飘飘然。
无怪那么多英雄不惧天地运命,却折戟沉沙于美人帐中。
肌肤相贴的奇妙触感让人战栗,衣扣全数被解开,商越清双臂撑在床上,敞开的两襟垂落,露出的肌理流畅,皮肤紧实。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几秒,遽然沉沉压下来在她身上,唇舌相抵。
凭着一股流泻的欲望,他狠命地亲,那势头像是瀑布从断崖垂落般难以回头,拍击在谷底碎珠四溅。
嘶啊,疼陶然然侧头,按住他的脸不让他动作,被你咬出血了。
借着头顶复古八角宫灯漫射出来的朦胧灯光,商越清看到她下唇靠中位置冒出细小的血珠,有些窘迫,凑近慢慢舔舐掉。轻轻吸吮几下,舌尖温柔,再次入得檀口,邀她尝微不可辨的血腥味。
越吻越动情,一只纤手也摸到了他硬得发疼的肉棒。
玉手伸进裤门,商越清似被拿住了七寸,生理和心理的极乐都被她攥住、把控,情不自禁地把她越抱越紧,越吻越深。陶然然感觉下唇又要被他亲破了,引导他的手到小穴口,为自己扩张放松。
商越清触到一点粘粘的湿滑,心旌飘飘荡荡,想去看指尖挑逗之处,被她主动索吻的动作拦住,一神二分来舔揉作弄她上下两张小口。
他的指在她穴里肆意,她的手抓着他肉棒随意,两个人都水涔涔的,不断分泌的细汗带着彼此身体的味道交融。
指尖交锋中,彼此沦为欲望的猎物。
陶然然的灵魂似乎从躯体中解离,看他虽青涩情动,而勇猛直前,是初出山林的猛兽,势要劫掠美人皮肉。情欲主宰下不显丑陋狰狞,皮相诱人得紧,不愧是权钱堆出来的锦绣公子。
商越清微微抬身动作,抵上穴口,握着她的手继而引导着肉棒慢慢插入,额头青筋毕露,更多的汗滴落下,有些滴在她唇边,陶然然伸出舌头一勾,咸味化开的同时下身撕裂的痛感传来。
秘处足够润滑,没有记忆里上辈子那样惨烈的痛。但她还是应激收紧了身体,攀上他的脊背,留下几道掐痕。
裸裎相对,肌肤挤压,女孩儿的身体软嫩,穴里也销魂,商越清起初还想着怜惜,抽送十多下后,不多的理智也被那桃源吸去了,显露出男人的兽性,动作激烈起来,只觉此刻感知前所未有、天下无双,下身挞伐,手中玩弄胸乳,上面还要吸吻着嘴唇。
含糊不清的呻吟哼叫与皮肉拍打之声不绝于耳。
陶然然愈加难耐,好像上辈子纵情声色的欲火忽延续在当下,心府神魂却越来越游离,一个她跳出了这副躯壳,悬在床边观摩这场性爱,观摩在男人身下无法自控的自己。
隔世的放浪形骸,起码,不是被逼来的。纵使走投无路,也是自己的选择。这样是变被动为主动,想法不讲理,却让她又重新快乐起来,被空气里的汗味和腥味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