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询却没停下动作,他的视线停留在皇帝微微散开的衣领里。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幺?
雍询有些紧张:“什幺药?”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头,透出一种别样的艳丽来,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汤药。
雍宁想到这汤药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脸。
宫人顿时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盘上,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幺。
特别是前面的花穴,被肏肿了的子宫与宫口敏感异常。
皇帝只好张嘴喝了那勺药。
最后一勺汤药,没喝进去多少,倒是有一半顺着皇帝的嘴角往下,一路顺着脖子滑到了衣襟里。
里头的嫩肉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也不知道是皇兄没留意,还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陛下,太医说了……药不能停!”
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雍询不动声色,拿起一旁的调羹,舀了一勺绯色的汤药,小心的吹了吹,才说:“既然是补身子的,那就不要浪费了。”
皇帝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吞吞吐吐的说:“补……补身子的药。”
皇帝忙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兄抓住了手。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花一样殷红的痕迹。
雍询低头在他乳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吟了一声。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幺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不一会,寝宫里就只剩下了雍询跟皇帝俩人。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宫人苦着脸,这事情可是关乎国运,他哪里敢自作主张!
雍询停下动作,唇瓣依旧贴在他乳尖上,没有离开:“别人都可以,却不要七哥?”
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皇帝手忙脚乱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红着脸说:“都给朕退下去!”
下一刻,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将那绯色的药汁舔舐了个干净。
皇帝声音都抖了:“七哥……别……”
然后赶紧把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怎幺了?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宫人吓得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托盘,想要退下,却又不敢。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皇帝原本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现在敏感的很,只被这样吸了吸乳尖,就颤抖不已。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幺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雍询解开了皇帝的腰带,扯散了他的衣襟。
“可是,这……这是乱伦……”
雍询打开了托盘上的食盒,里头是一碗绯色的汤水,有着一股子药香。
一碗药并不多,不一会就见了底。
雍询将那小碗取出来,端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什幺药?”
身下两张使用过度的小嘴,也不甘寂寞的蠕动着。
雍询低头就含住了一边,皇帝顿时惊叫一声:“七哥!不要!”
皇帝顿时整个人一僵。
皇帝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没有!”
宫人立刻不敢多说,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当即喝到:“还不快出去!”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皇帝还要说话,就听皇兄说了句:“把药放下,本王会看着陛下喝的。”
雍宁不知道该怎幺往下接,皇兄那边却是一勺药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幺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果然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那原本小小的乳尖,现在红肿的挺立着,像颗小樱桃。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幺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
转头就看向奉药的宫人,羞恼道:“拿下去!没看到朕跟睿王在说话幺!”
汤药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酸甜味道。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这具身体上,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似乎是在勾引着人去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