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忧却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把裤子脱了。”
他皱着眉,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迟迟不肯动作。
秦忧决定提前结束这场捕猎游戏,扔下几个铜板在桌上,从他身后翩然而过,眼神并未落在他的身上,而是一直紧紧盯着茶铺外的夜色,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显然扰乱了他的思绪,他的呼吸有些短促。
“我只要做两次,从此后咱们互不相欠。”
秦忧失去了耐性,两手撕扯着他的腰带,将他的长裤和亵裤一并从腰上拽了下来,绵软的玉茎垂在两腿之间,如沉睡的猛兽,她握着那根温热的玩意儿,撸动了十几下,便在自己的掌心听话的充血发硬,直直的挺立起来。
秦忧见他这副半死不活,郁郁寡欢的模样,倒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过吓唬他罢了,这算是逼良为娼了吗?
在远处闪耀,内心仿佛也获得了安宁,就在她失神的一刹那,似是有人在盯着她,陡然的回神,果不其然捕捉到木子央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
她想要,那就给她好了,给了她,便再也不会欠她了,他们还是两清的好,两清的好。
三年前为了前途委身于她的画面历历在目,现在她又拐弯抹角的羞辱自己,羞愤霎时间涌进心头,底气不足,不由说道:“那……那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分明是你逼我的!”
木子央解下腰间的长剑,顺从的褪下长裤,双腿赤裸的走到草垛上,面无表情的平躺下去,黝黑的目光转向她,冷不丁说道:“你过来吧。”
秦忧偏过头,目光盯着幽暗的田野,冷声道:“一言为定,赶紧把裤子脱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耗在一块儿。”
心中一酸,深吸一口冷气,隔了好半响,才嘶哑着说道:“是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你想要什么?”
玉指缓缓下滑,没入茂盛的黑色丛林间,缠绕着他的密林一下又一下的纠缠,他死死咬着嘴唇,小腹一阵收缩紧绷,感受着手指在他的囊袋上抚过
“是吗?”只听见秦忧笑道,“你可别忘了,若是没有我,你能爬上这个位置?我既然能捧你上去,也能让你下来。”
秦忧抱着双臂,倚靠在稻草堆上好整以暇瞧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笑道:“自然是当做工具啊,你现在才来装贞洁烈男,不觉得为时过晚吗?需要我提醒你吗?以前你都是送上门求我肏你的。”
秦忧跪坐在他的身侧,撩开他的衣袍,腿间的玩意儿半软的搭在大腿上,玉手一握,不住的用指腹摩挲龟头上的铃口,挑逗玉茎上敏感的神经,玉茎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热和硬度,一股股电流从尾椎窜过,明明是屈辱的欢好,也令他呼吸急促,血液沸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发抖。
“我现在是锦衣卫,若我不愿,你不能勉强我。”他强硬的说道,但胯下那根玉茎的火气却一直没有消下去,直直的抵着裤裆,他不得不用手挡住,“况且,我跟着你过来,是……是担心你……”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让你把裤子脱了。”
笑意在她唇边荡漾开来,轻轻说道:“千户大人,许久未见了。”
木子央一愣,怔怔的望着她。
木子央只觉得自己的血管突突直跳,似要炸开一般,胸膛急剧起伏,即使无人知晓他靠秦忧上位的事实,但这在他心中始终是根刺,这些年他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一步走到千户这个位置,他以为自己不再是从前那个污点满身的剑客,而秦忧成了庶人,亦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世女,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人比之以往更为亲密,可如今一看不过是自己痴人说梦,她从来都没有认可过自己,口口声声说出来的话全无半分故旧的情谊,他在她心中永远都是一只卑贱的狗。
木子央眼中闪过复杂的目光,见她并未对自己生出冷漠之意,不由放宽了心,朝她走近了几步:“这些年,我一直很担心你,你性子太倔不肯回去,我别无他法,只有趁着这次的任务可以来瞧你一……”
秦忧对他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容,他脸上的暗红更深,懊恼的低下头,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是吗?若不是你贪图富贵,明明有拒绝的机会啊。”秦忧朝着他逼近几步,微微仰着头,盯着他紧绷的下颚,一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白嫩无暇的玉指沿着他的胸乳缓缓打着圈,“你既然想和我划清界限,那还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能闹出什么咱们都清楚……,你可还欠我两次呢。”
“一言为定?”他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她。
她一直走出了小镇,来到空无一人的田野里,一望无际的田坎上竖着几剁草堆,她一直走到草垛的另一侧,这里被好几堆草垛围绕,没有人可以发现她的身影,回过头,不出意料的瞧见木子央正跟在她的身后。
木子央脸色一变,挥开她的手,用手背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私处,迅速的将裤子提了起来,满脸的羞愤:“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就算她将自己的努力看在眼里,也不会有丝毫在意。
野合(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