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帮我舔舔周浩强从温情染的骚穴里抬脸起来,他抹了一把沾染到脸上的骚水,把自己的沙滩裤往下扯,撸着那鸡吧凑到温情染脸上。
还瘫软在躺椅上的温情染被他歪过身子,那鸡吧便挤着她的嘴塞了进来。
嗯嗯她皱了眉,鼻子总是被周浩强撞上来的肚腩碰到。
三十好几的人,平常也不怎么运动,坐在办公室里,长个小肚子似乎也成了常事。但他鸡吧又不够粗不够长,想全塞进来就得连着肚子一起往前送。
温情染只能嗦着嘴,努力去嘬他的鸡吧,避免他太激动把自己的鼻梁撞歪。
哦老婆好爽周浩强停下动作,低头看着温情染吞吃着自己的鸡吧,爽得连连呻吟。
那根短小的鸡吧被她吃了一会也还有些软,但周浩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的脸胀得通红,鸡吧在她嘴里快速抖动。
他粗喘着将自己的鸡吧从她嘴里狼狈的抽出,匆匆忙忙的转回她胯间,扶着那根短小的鸡吧都来不及磨蹭,对准她那张被他舔得一片濡湿的骚穴便入了进去。
哦哦好紧哦哦周浩强扶着她的腰胯挺动着,他的鸡吧虽是短小,但温情染的骚穴却是紧致极了,便是这般短小的鸡吧入进去也能被她裹紧绞吸,爽到不行。
周浩强喘息着在她身上蠕动了一会,就僵着身子发出一声呻吟,便瘫在她身上没了动作
周楚臣所在的位置将两人的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那张肥嘟嘟白生生的馒头穴,就夹着那根筷子头似的鸡吧,加上那两颗瘦小的囊袋,都捂不住她肥美的穴口。
那根筷子似的鸡吧就在她那张肥美的骚穴里不过耸动了两下,便停住不动了,不一会儿,一道稀薄泛黄的黏物就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
虽然是他的亲弟弟,但看到这一幕,周楚臣也不禁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他总算是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故意勾搭他了,就这样的鸡吧能喂饱哪个女人?
更何况是这样骚浪鲜美的女人
温情染躺在沙滩椅上顶着头顶闪烁的彩灯默默不语。身上沉重的身子压着她一动不动,埋在她颈侧的喘息好半晌才平息了下来。
周浩强终于缓过神,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见温情染躺着不动,他低头凑近她:还不起来吗?那我先进去洗了?
见温情染不答,周浩强便当她是默认了,站起身把裤子拉上,便径直回了房。
原处海浪声在暗夜里似乎越发凶猛,带着咸腥的海风也跟着刮进了树丛里。她终于坐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棕桐树。
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只剩几根野草在海风中摇曳生姿。
她掉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甩掉上面的沙石,披到身上,抱着肩进了房子。
楼下已经没人了,她到卫生间看了一眼,也没人,大概都用完了。上了楼,周浩强已经睡了,刚才那张性事似乎耗费了他太多体力。
温情染默了默,从行李箱里拿出缓洗的衣服,便下了楼。
她洗了个热水澡,终于觉得舒服了不少,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抱在怀里,打算拿去外面洗,没想到一打开门,却是怔住了。
周楚臣就站在卫生间门外,高大的身影把门都给堵住了。
大大伯温情染呆怔着仰头看他。周楚臣此时脸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温情染却觉得他的表情很诡异。
你要用吗?我已经洗好了她侧过身,想从他旁边钻出去,没想到他却也跟着侧了过来,刚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大伯?温情染往左他也往左,温情染往右他也往右,还一步一步走进来,直把她逼到角落。
温情染的腰已经抵到了洗漱台上,她再笨也看出来周楚臣就是故意的。
你要干什么高大的男人将她整个笼罩住,他身上的男性味道直冲鼻尖,温情染抱着怀里的衣物,颤着声音问他。
这要问问你周楚臣的手勾住她鬓边垂下的发丝,轻柔的别到她耳后:为什么总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