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绫轻叹出一口气:好吧,别太过分。
温承笛兴奋地嗷一声,转过她身体先抱了上去,裴绫仰头,露出脖子让她啃,倒也没开口叮嘱什么,温承笛在这一块很有分寸。
不过裴绫很快就后悔这一时心软,看到温承笛背在后头的玩具她才知道温承笛不是单纯想温存,但现在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一张开嘴就忍不住要出声,只能咬紧牙强忍着。
最难受的事情不是不能出声,而是因为身下空无一物,忌惮着弄脏床单而努力收紧身体不敢高潮。
温承笛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但只是专心压制着她不让她扭开, 手底下压着东西,仔仔细细看着裴绫整张脸皱成一团。
但那是漂亮的表情,耐不住情欲,欢愉又痛苦,紧张着等待那个无法全身心投入的高潮。
温承笛并不担心弄脏床单这种事,这是酒店,没人会来问是怎么弄脏了床,她只想和裴绫温存,但为了配合裴绫或许存在的心理满足,总要做这一步。
裴绫喉咙里开始溢出嘤泣声,抓住温承笛环在胸口的手晃了晃,眼神里满是祈求。
她可以完全接受温承笛在这方面肆意,但不能在外头,这个玩具她不陌生,每次她都会浸湿隔水垫。
温承笛亲亲她,但没理会她的祈求,裴绫身子绷紧,喘息已经急促中夹着嘤声,大腿也开始夹紧,温承笛在她开始发抖的时候终于停下手,裴绫身体一软,大口大口喘气。
卡着最后几秒没到,裴绫难受之余松了很大一口气,身下粘腻不堪,再贴几秒她绝对忍不住,还得感谢这个作怪的臭家伙,羞恼地瞪了温承笛一眼。
我们去浴室。
温承笛笑眯眯,撑起裴绫带着她往浴室走,裴绫在门口拦住她:我先上个厕所。
感觉身体里都晃荡着水液,裴绫并不想进去没两分钟就被玩具支配,温承笛耸耸肩:要给我开门哦。
我答应你了。
裴绫哼了一句,她是那种能做到的事才会应得实的人,话里都带出火气,温承笛摆出一张无害的笑脸,看得裴绫又瞪她一眼才关上门。
大约过了五分钟裴绫才开门,赤裸着身体探出个盘成丸子头的脑袋,一看就是顺便还迅速冲了澡。
着凉怎么办?也不擦擦干。
温承笛却有点着急,湿哒哒的站在瓷砖上真不怕感冒吗?
这种气温感冒什么,你刚刚说来浴室,要穿着做?
温承笛被裴绫没好气的语气噎了一下,凑上来讨好地搓搓她:那有水汽还是不一样的嘛。
裴绫看了她几秒,态度软化下来,侧身埋进她颈窝:想怎么做?
温承笛担心卫生状况,把裴绫拉进了淋浴房,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裴绫双手撑在壁上,低着头细喘。
人都到淋浴房了,裴绫也就不在乎腿间汩汩流出的水液,只一心咬牙忍着不出声,温承笛贴得很近,进来之前在裴绫的坚持下也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打开了浴霸,两人身高相差不多,裴绫微微屈了膝,臀便和温承笛的大腿根相触。
温承笛俯身半搂着她,胸口就能感觉到裴绫微颤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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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岁的年纪四十多岁的身体,明明没怎么用手腕就痛了总不能是做饭做的吧(超气)天天都在犯困也是绝了。
本来考虑过笛笛对小绫的情况没什么嗅觉,但是朝夕相处之下笛笛不可能这么萌(chun)所以还是让她有所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