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芮秋起了个大早努力给自己化了个妆,毕竟是有专业审美的人,阮芮秋虽然不怎么喜欢化妆,但技术还是不错的,因为知道出去玩不用太正式,阮芮秋化了个很日常的妆容,直接去上班违和感也不重,她今天做了猫形的三明治,饮料叫了外卖咖啡,收拾好东西傻等了十几分钟,李衷熙在九点前几分钟到了,打了电话叫人。
来得很准时啊。
阮芮秋把三明治递过去,李衷熙随口道谢接过来就啃,连咖啡都是阮芮秋给她打开放到手边的,看上去饿得厉害。
早知道你家里吃了再过来,小心点别掉了洗车麻烦。
阮芮秋操着老妈子的心还想伸手,李衷熙小小白了她一眼:我是饿到一定的点会不舒服,容易反酸才赶快塞一点进去。
确实,李衷熙进食根本没有狼吞虎咽的意思,虽然抱着个三明治很难说什么吃相不吃相,但就是看着顺眼。
两个人就在阮芮秋家楼下解决了早饭,十分钟不到,开车上路,李衷熙没有开车载音响或者电台,阮芮秋认为这是她默认可以聊天的意思。
之前听傅三提起过你。
哦?
李衷熙目视前方,扬起的眉毛能看出她有了兴趣,她说了什么?
嗯说你厉害。
阮芮秋捡了个笼统的说法,那些详细的和傅继书的小插曲她也记不太清,李衷熙笑了:她在记仇吗?我其实没怎么和她有过交情,那时候不懂事,以为事情到手就一定要做好,不知道那些弯弯绕绕,后来听说父亲没少和傅诚国际打交道,也不知道是真的合作还是变着法子回还。
阮芮秋也不懂这些,耸耸肩:傅三说你没去接你爸的班有些屈才。
什么是屈才?我有能力做我想做的事,当然要对自己好一点。
这话居然是从李衷熙嘴里说出来的,阮芮秋对对自己好一点这几个字倍感怀疑,李衷熙察觉到她的沉默,轻咳一声:我现在不是在执行了嘛。
一语双关,阮芮秋也只能听着。
有人聊天,时间过得很快,坐进缆车里李衷熙还有些新鲜:好多年没来过,设施变好了很多。
阮芮秋做学生的时候是个闲不住的主,毕业了找到别的让她不闲的事,白岭也确实有几年没来了,反正她不恐高,扒在椅背后的玻璃上往外看,山不算高,大概是为了游览着想,缆车线也不陡,拉得略长,但恐高的大概还是来不了:不大适合团建。
团建得去灞山,那边环山公路,可以开上去,这里就算不坐缆车也不好团建,学生活动倒是可以。
李衷熙团队都是年轻人,也不存在腿脚不好的情况,但据她所知,团队里有一个一运动就装死的,还有裴绫这个恐高的,这种并不轻松的团建活动估计大家也不想参与,当代年轻人,会健身的爬两个来回,不健身的怕是还没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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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晕了,但是应该再次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