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宇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总之,他的梦钻到他的梦里了。
路南的一头短发很快就能吹干,但她偏偏不老实,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把吹风打掉了。
脑袋使劲往他胸膛里钻,很快弄湿他的衬衫。非但不觉得抱歉,还咯咯地笑,不要吹了,痒。
哪里痒?吹个头发怎么会痒呢。
路南跨坐在他身上,浴袍下面空无一物,温软湿热的触感在他腿上来回磨蹭,不一会儿西裤也湿了。
唔下面痒,宋清宇吹吹下面好不好?
她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在他唇上流连轻舔,把带着枫糖浆味道的津液渡给他,甜得发腻。
依旧用湿漉漉的眼睛难耐渴求地望着他,眼尾拖着似醉似梦的缠绵绯红。不同的是,那双眼中清晰倒映出他蓬勃的欲望。
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是梦。怎么弄都不会受伤,宝贝还可以再浪点。
宽松的浴袍在她身上摇摇欲坠,就是不掉下去,反而遮住两人之间的所有动作。
他看不见那双小手怎样在他胯间摸索,拉开裤链,握着他硬挺的分身,对准她湿糜嫩滑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用他能想象到的最极致的绵软紧致的媚肉包裹住他,一上、一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发出细小的水声。
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准备下去。
好累,不要了。
在他梦里都这么不负责任,小混蛋。
宋清宇摁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挺。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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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开完会,还有一个接一个会。紧接着大领导又要颁发奖章,宋清宇赫然在列。
可以拒绝吗?他早就把自己卖给国家卖给组织了,不需要华而不实的奖励。
他只想回趟家。
路南打电话来祝贺他,一出声就让他硬了。还要绷着脸继续听更多恭喜的电话,见更多对他赞赏有加的领导。
他觉得自己大概能算个好人,兢兢业业、务实务虚、牺牲个人、成全事业。
一步一个脚印爬到现在的地位,不是为了受这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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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终于回到家。路南不在新家,在原来的家。
家里很热闹。陈惠芸正和几名警卫员团团坐着包饺子,路南和傅安在一旁不知道做什么游戏。
傅安弹了一段钢琴,又拿起纸笔,唰唰写字,la-邋ta-遢,喏,写好了。
然后扬起下巴冲路南道,该你了,就写这两个字。
她就不信路南真能写出汉字,她今天肯定能赢。
如果她赢了,路南就会给她的公司注资。这是成人之间的赌注游戏。
路南用左手拿笔,右手标记位置,一笔一划,在纸上慢慢写下两个字。不很优美,勉强可以算工整。
傅安趴上去研究了好一会儿,找不出破绽有点泄气。
这是盲人能做到的吗?又讨厌又打不过的感觉真不爽。难怪连亲妹妹都恨她,哼。
路南淡淡道,你弹错了两个音,今天午饭没了。
傅安气得跺脚。不行不行,我要换赌注。项链你要不要?我快饿死了,让我重新弹一遍,刚才错哪了啊
路南起身离开,把她的烦闷撇在身后。
想出门透透气,这才发现正在门口站着的男人。他选了一个很刁钻的位置,暂时没人发现他。
路南愣住。不是明天才能到吗?
在这儿站了多久了?肯定全都看到了吧。
他在笑,连瞎子都感受到了。笑什么?肯定是笑她心口不一,又跟小孩计较了。
路南把手一摊,自暴自弃。就是欺负小孩子了,笑话我吧。
宋清宇眉梢眼角的笑意快溢出来了。
路南更郁闷了,踮起脚摸他的脸,伸手把上扬的弧度都拉下来。
别笑了,老男人。
脚尖踮着踮着,忽然腾空,路南身形不稳,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小声惊呼。
-干什么?
-干点大人的事。
来自卑微作者弱弱的哀嚎:
真希望老宋不举。【搞黄卡哭了】
明天再更第一次H。太难为牡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