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可是长青?”红衣女子跳上马车后,忽地近乡情怯,未曾伸手推开车门。
车夫两人见是雇主相识,便未再阻拦。
“师姐……?”车内的长青闻声身子一震,慌忙要从元一身上坐起,但因浑身无力,又重重摔回元一腿上,那处滴答着汁水的粉润花穴竟直接坐在元一肉势之上,尽根没入,榨出蜜汁与麝香浓精无数。长青措手不及地惊呼出声。“啊———”
“长青!”女子推开马车门,望着衣衫不整的两人,眼中满是震惊,嘴唇颤抖。“这、这……”
“明溪师姐……”长青与女子对视了一眼,而后立即低垂下头颅,以青丝遮住神情,心中只盼师姐未看见两人连着的性器。
元一因被明溪打扰兴致,心中本是不爽,但见到两人互动知晓女子身份,她心底明镜般转变态度,笑脸相迎与女子问好。“师姐好。本宫……我是长青心上人——元一。”
“你唤谁师姐?!还心上人?好不要脸!光天化日下竟行如此苟且之事?!长青你为何不反抗?”明溪望潮红的面、湿热的眼、颈项的汗,她心中一惊,便有了猜测。“可是这贼人与你下药?强暴了你?”
“不是……”长青仍是不敢动,她的衣裙将两人胯间交合藏得严实,若是露出可了不得。
“胡说!分明是本公主为长青解了毒!何来强暴之说?”元一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被人质疑安上罪名,她那压下的火苗瞬间被点燃。
“哦?你便是那刁蛮公主?”明溪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元一,嘴角噙着高傲的笑。
元一咬牙,她堂堂一国公主何曾被人如此贬低、瞧不上过?她心中积蓄着怒火欲要喷发,却被长青打断。
“师姐先让长青整理一番可好?”长青轻咳,瞧着虚弱的紧。
明溪眉头紧促,眼底飘过担心,她合上车门道。“你收拾完细软便与我走罢。”
马车内,元一迸发出惊人咆哮。“你想得美!长青不愿离开我身侧的!”
明溪不愿与这刁蛮公主多说,吹了个长号,远处树林中便奔来一匹骏马。她轻身飞上马背,与马车并肩而行,却不至于听到马车内的响动。
……
长青双手撑着马车车壁,屏着气站起身来。随着她起身,元一那狰狞肉势逐渐暴露在空中,龟头出穴时还发出’啵啾’声响。长青偷偷咬牙,忽略这奇妙感受。
“本宫不许你走。”元一拽住长青长袖,抿着唇表达心中不满。
长青拍了拍元一肩膀,此时体内燥热已基本平复,她再无多想。“公主请放心,长青说到定会做到。”
元一心中石块放下,但仍是扯着长青衣袖不肯松开。
长青叹气,索性就这样整理身上衣物。
……
马车此时刚好行至路边茶馆,三人便坐于茶馆饮茶。
元一与女子皆是虎视眈眈,盯着彼此,生怕对方将长青抢走。沉默终于被长青打破。“师姐,我与元公子有约,怕是不能与师姐你通行。”
“可是这人逼你如此?师姐定不会让小人得逞!”明溪怒目圆睁,扫视’小人’元一周身,一副与之为敌的模样。
“你说谁是小人?!”元一一腔怒气欲发作,要不是这人是长青师姐,她定要让她脑门搬家!这女子竟如此胆大包天,知她是深受宠爱的公主,竟还如此肆意妄为!何其猖狂!
长青轻抚元一紧握的手背,平息这头奶豹的怒火。果然,元一怒火’噗呲’熄灭,面上得意,挑衅望向长青师姐。
“长青未受胁迫,如今我已是自由身,哪有甚的被逼迫之理?”长青认真道。
明溪知晓长青未说谎,但她心中仍觉不妥。“那我便护送你们去北城罢。”也可盯着这个公主,不让她胡作非为。明溪在心中补充着。
元一眨着眼睛等长青回绝,却未等到。长青反而看向元一解释道。“师姐武艺高强,也算多份保障。不至于再如同上次……”
元一回想起长青差点被女子强暴,心中顿时有些后怕,便默许了女子留下,只是嘴上仍然说道。“你只许远远跟着,不许进本宫马车。”
明溪撇嘴,算是同意此种做法。
……
三人继续前行,行至景安城,景安以菊花闻名,元一想与长青一同赏菊,便在景安客栈落榻。长青师姐则于景安客栈对面的破烂客栈入住。??当晚,三人行至蔚河边,瞧见那河上一艘富丽堂皇画舫,灯火通明,莺歌燕舞。
元一眼前一亮,慌忙上前打听,知晓那是景安两年一度之花魁选举。五大青楼女子汇聚一堂,争奇斗艳,收到最多赏银的便为花魁。
怎能不凑这番热闹?
元一扯着长青便登了船,明溪也跟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