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抠挖间带出一片充沛的蜜津与白浊的混合物,他死死的压在你身上,那力气你居然一时无法挣脱,他似乎激动极了,浑身近乎痉挛的颤动,头还埋在你颈间,喘气声大到有些骇人,即便如此他整个人都是冰凉的,如此贴近你才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像焦苦的药味混杂着什么腥臊味儿,那在你体内抽插翻搅的手指冰得像尸体,只死命的肏弄,他的眼里逐渐浮起层血色,颈间的青筋都暴起,只死死的压制住你,那手指裹进温红湿窄的褶皱肉穴,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还张口含吸住你颊边的软肉,一路留下舔吮的水迹,连吻也是冰冷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反而愈来愈浓,使你胃里都涌起阵生理的恶心,这种无比诡异的猥亵只使你不可控的生出抗拒,
他简直就是个疯的!!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侵犯并未持续多久,你都已经被吓哭了出来,他却反而逐渐冷静,床上床下的被褥枕头已狼藉成一片,他竟还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褶皱,将指间湿淋淋的体液随手往衣袍上擦干净,再以指代梳随意的将自己散乱的鬓发往后撸好,转身便往屏风后的软椅走去,陷入一片死寂的屋子里顿时只能听见茶盏磕碰的脆响和你低低的抽泣,桌子上的茶早已冷透,他却毫不在意的端起来便喝了一大口,你对阮籍这么个毫无章法的变态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便只得蜷缩在床上轻声啜泣着静观其变,却又听得他一声慢条斯理的发话: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
你一时有点懵,但他似乎已没有耐心的咂舌嗯了声,你这才抬头看了眼屏风后那个模糊的人影,也只得顺从起身,鞋也不知在刚刚的动乱中被踢到了哪里,但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光脚踩在上面倒也不觉着冷,你只一步一迟疑的挪到了他面前,浑身还在止不住的发着抖,却也不知哪里使得他开怀,你便只听见阮籍不轻不重的笑了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忽然冲着你招了招手,语气里倒多了几分诱哄的温柔:
来,过来我这里。
瞧着你似乎还在原地踌躇犹豫,便故意板起脸压沉了语气威胁:
这便不听话了么?你不是还想求我帮你给那宿淮安传信儿么?这般不听使唤可教人起不了帮忙的心思。
似乎是被这句话打动,因害怕而瑟缩不前的少女便终于鼓起了勇气上前,阮籍瞧着这话管用,不由得趣儿的挑了挑眉,宋清许这癔症不像那些发起疯来打人砸物的癫子,反倒安静得紧,素日竟未能看出来,也亏得自己观察仔细这才发现得早,本还有些疑虑,但今晚这一番试探,那几个大夫的话竟不是虚言,她还真是疯得脑子都有些糊涂了。
阮籍只伸手将走到跟前的少女揽抱进自个儿怀里,她明显很怕自己,便连糊涂着都还记着不能轻易违背自己,只是这样痴痴傻傻,却反倒勾人起了蹂躏的心思,但那些自都不急于这一时,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搞清楚,便只贴在怀中人耳边轻悄的发问:
你可还记得你那情郎宿淮安的模样?
宋清许目光有些不易察觉的迟缓,皱着眉下意识的捂住了心口,声音都艰涩了几分:
那是自然,他递给了我花灯,还说要娶我,我瞧见他穿着大红的喜袍坐在马上,他生得····生得····
支支吾吾了半晌,瞧阮籍似一脸不信,便急得牛头不对马嘴的补充:
他笑起来好看极了,教人看上一眼就心软,他长得正是我喜欢的模样。
阮籍听完心中便已有了大概,那老太医倒还有两把刷子,如今看来她竟是无法面对宿淮安的真相才疯的,还臆想出了个样样都好的宿淮安来和那令她惧怕的贵人区别开来,但脸却只有一张,给了一个,这另一个可不就想不起来长什么模样了嘛······这心头一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说是高兴吧,倒还有那么点子恼怒,想着原本的打算,如今这情形就这么杀了倒实在可惜,低头瞧着乖乖的美人儿,自己让她不要动,她便还真的一动也不敢动,就像只受惊的鹌鹑般僵直坐着,实在是可怜可爱得不行,瞧她衣襟还散乱着,那含羞的乳团便泄了春光,阮籍不由探手去碰了碰,屋子里情香袅袅如丝,那冷茶也似酒香浓,腻颈凝酥轻衫淡粉,阮籍便又觉着浑身裹裹缠缠起枯入骨髓的痒意来,只抱起来将宋清许反身压在了软椅上,那双水盈盈的眼糅杂进桌案旁的烛光,像引人入梦的迷瘴,阮籍突然觉着有些渴,只想逼她落下泪来,好教自己去舔一舔来止这喉间的烧灼,手便逐渐又从衣间探了进去,外间已经大亮了,阮籍却还不肯放下手中这娇滴滴的莺雀儿,只喑哑的叹了声,俯身吻向那双勾人的眼,舌尖的红便也含住了眼角那滴将落未落的泪,
如意第一眼瞧见小姐时,就觉着,小姐这双眼睛,哭起来定会比笑着还美·······
············
黄昏的余晖透过半敞的窗洒进来,一眼便只能瞧见窄窄的天,天际乌沉沉镶着金边的红云似沸腾的火,不知从哪儿传来声嘶哑干瘪的悠长鸣啼,像是那寻不着家的鹞鹰,
你枯坐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