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不坐,香取也不理她,眼看门外,卡着痰的喉咙,发出叽叽咕咕难听的声音:哎呀,就该这样热情,就该这样热情,这样才对嘛。
十个客人,有八个客人不修边幅,此地炎热,许多人都把衣服敞开了穿,有的客人的肚皮浑似个水壶,但没有水壶那样硬实,肉松波波的,走起路来可以颤颤的可以滴出几滴油。
甄钰在脑子里想象他们压上来,肚皮贴着自己肚皮摩擦的光景,觉着反胃,默默移开了眼,眼管着眼前的一盏灯发呆。
暖光的灯光映着庞儿,似桃花含露,显得格外精神漂亮,令人垂涎三尺,香取看了一眼甄钰,第一眼看到的是双乳,即使用衣服裹着,但布料可裹不住双乳的形状,圆挺挺的犹如发酵的馒头一样。
于是淫心大炽,旋即起身,悄然向甄钰靠近,一个粗喘,两臂圈住人见人爱的柳腰,直把人拖到腰高障子后。
香取今日原是想让甄钰瞧瞧馆内妓女是如何拉客,但甄钰貌美如此,他哪里还忍得住,人到障子后,恃着臂力无穷,将人眠倒。
甄钰用上身上所有的力气在哪儿挣扎:放开我,你个丑东西。
挣扎得厉害,香取不得已用腿踩住甄钰的手腕,屁股坐在甄钰的大腿上,挣扎不过,甄钰更大声地喊叫:放开我,你放开我。
一边喊叫一边挣扎,却把身上的衣裳弄得凌乱,春光乍现,香艳可爱。
香取欢喜非常,赶忙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那根勃起,但皮皱色黑的阳具,涎着脸紧搂住甄钰,吐出舌头,头往前凑,要和甄钰接吻。
香取口中有一股酸味,甄钰忍着恶心,把头一扭躲闪开来。
没有得逞,香取就用双手捧着粉浓浓的脸儿:你乖乖的,没准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说是捧,倒不如说是用蛮力控制,甄钰眼白乱翻,这回连头都转不得了。香取舔舔嘴皮,正当兴头上,阳具凑进甄钰双腿里,没一点点怜惜之情,往内一顶,入穴径里要泄欲。
但色心太急切,忘了脱掉甄钰的裙子了,往内一顶,只受到了一层布料的阻碍。
香取说了一句八嘎牙路,而后腾出一只手,摸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满脑都在想股间的阿谁妙物。
一路向上摸,摸至股间,就分隔了两股,开始动手脱甄钰的衣服,而他的另一只还搭在甄钰脸上,嘴巴再次凑上去要接吻。
一只手并不能把甄钰的头控住不动,甄钰吐纳了十数口气,猛地起身,以头撞香取的头,趁他吃痛力松之际,膝盖凝力,对着香取的胯间就是一个顶撞,正好撞到了那根丑陋的阳具。
甄钰没有留情,香取捂胯倒地痛呼,色心在疼痛中消失了,甄钰气喘吁吁起身,双手紧抱胸前,遮个严严实实,面无赤色,冷眼看香取在哪儿痛呼。
心知自己今日惹了事儿,没有补救的方法了,往后日子定不会好过,甄钰想了一会儿,索性又往香取肚上狠踹了一脚,把恶气全出。
香取这回反应极快,虽胯间疼痛未过,但见甄钰的足要落下来,他往旁骨碌地一滚,闪开了这一脚。
脚下落了一个空,甄钰有点站不住。香取趁机捉住甄钰的脚踝,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往下一拉,就把她拉倒在地。
臭婊子,小贱人!香取怒意大增,举掌六批甄钰脸颊,去死吧,去死吧,下贱懦弱的中国人。
甄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六个巴掌不断开,狠狠落下来,打得颊上的骨头险些走作,疼痛不堪,真乃一点情不留。
甄钰顿时两眼冒金星,麻麻茶茶快失去意识,实难招架。
巴掌打完,香取提起甄钰的腿架在肩膀上,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衣物:今天我要弄死你。
也管不了会不会闹出人命了,甄钰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工具狠砸香取的脑袋: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一声怒吼,那工具就朝脑袋砸了下去。
那工具是一个陶瓷酒壶,砸了脑袋后便自碎成片。
香取的脑袋被酒壶砸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赤津津流。二次受伤,香取意识慢慢模糊了,甄钰撑起身,两眼通红,抓住一片锋利的碎片,插进那血口子里,喃喃道: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但我绝不会死在这里,绝对不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