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季纥生接了个电话不知什么事又出去了,傅若岚出去打麻将。
傅佳人抱着猫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东西,她带的衣服并不多,多半是书。
小心翼翼的将书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每一本都有些旧,主人必定是经常翻阅,而每一本都有一个共同点,季纥生著。
傅佳人比傅若岚要更早知道季纥生,早在他在文坛初露锋芒时,她便喜欢上了他的文章。每一本书或是报刊都会买来反复阅读。
在去年得知傅若岚要与季纥生结婚时,傅佳人伤心了许久,却无从反抗,连婚礼也不曾参加,傅若岚因此还骂过她没良心。但她不知她是因为什么而没去。
这是少女埋藏在内心深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直到今年她终于鼓起勇气要读他在的那所大学,渴望离他近些,却不再敢妄想其他。
将书籍整齐的摆放在书架上,却忍不住的拿出其中一本看了起来。哪怕看过许多遍,却仍旧看不腻,每一次读都有不同的体味。
读完书,整理好带来的衣物,她这才停下来抱着柔软的猫来到窗前。
窗前正面对着马路,天已经暗了下来,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地上一处浅一处深。
门前缓缓停下一辆黑色汽车,佣人将大门敞开,车开了进来,季纥生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的心缓缓地,由慢变快的跳动起来。
那个高大清冷而又带着特殊文墨气质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西装,朝她的方向走来。
放在窗上的手轻微的动了动,一如她的心。
夜晚,三人坐在桌前,傅若岚正巧想起:佳人你过几日便开学了吧?
嗯,三日后。
纥生也在清华教书,平日你们可以一起,可以吗纥生?
可以。季纥生点头。
这件事便这样定下来了。
夜晚,傅佳人有些认床,且加之想到之后与季纥生一起出行便按耐不住的燥热。
最后她抬手将床头灯打开,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楼将要热一杯牛奶解解渴。
刚打开门,对面书房门缝里向外洒出灯光。
季纥生还没有睡。
她垫垫脚尖,犹豫了一会,迈开脚向楼下走去。热了两杯牛奶,她在楼下将牛奶喝完,洗干净自己的杯子,而后才端着给他的牛仔,停在书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季纥生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穿着蓝色丝绸睡衣,披散着秀发,还不到他的肩膀。
她抿了抿嘴,内心对他的称呼纠结了不一会:先生,我给您热了杯牛奶。
他对她的称呼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接过她手里的牛奶,淡淡的说:谢谢,早些睡。
她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转身回房。
再次躺回床上,她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有他,可再次醒来,她却记不太得了。
再次醒来,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她有些没有真实感,最后心底才缓缓地冒出一个念头。
她来北平了,她来到了他的身边。
选在今天开文是因为今天生日嘻嘻嘻。
这本篇幅会比以前长,车车不会那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