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
“嗯?”
童苑抿抿嘴唇,一咬牙,
“用力操我,粗暴些,”
顾朗动作一滞,随即猛地摁住她,精壮的腰快速摆动起来,次次撞的又狠又快,童苑尽力张开腿夹住他的腰,花穴打开到最大,红艳艳的软肉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撞击,
“是这样吗,还是再用力一点?”
顾朗气息非常不稳,大量的体力消耗和欲望层层堆叠在一起,言语之间情动的厉害,
“嗯...是...这样就很好...嗯...”
“不要再快了...啊...”
童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的撞击着花穴里最柔软敏感的地方,每撞上来一次她都硬生生被快感逼出眼泪,只能死死抓着顾朗的肩膀和后背小声的呻吟呜咽,毫无还手之力,
好想要高潮,
顾朗的肉棒在窄小的花穴内涨大了一圈,紧紧的把童苑搂在怀里,大肉棒噗嗤噗嗤插个不停,甚至比之前还要快。两个人的身子都滚烫,只期待着最后的释放,几十下抽插之后,童苑尖叫一声,掐住顾朗结实的背脊,淫液兜头浇在紫红的龟头上,同时大股精液喷射出来,烫的她浑身哆嗦,不久就因为大量消耗体力,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从床上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清亮的玻璃窗洒在白嫩的小脸上,温暖明亮的感觉让童苑缓缓睁开眼睛,有些吃力的从被子里爬起来,想起昨天晚上结束之后,意识模糊着,顾朗重新帮她清洗过。
可惜身边的一半床空着,顾朗像往常一样匆忙的早起上班,他总是在尽力照顾好她的前提下把一切工作上的事情做到最好,这样一想童苑心里冒出点儿小小的愧疚。
双腿一着地,嘶,酸疼的厉害,内心暗自问候了某个“恶劣”的男人一番,洗漱,穿衣服,课还是必须要上的。
课程只有一上午,这位教授是中文系非常有名的老师,年过半百,说话却依然中气十足,课堂上引经据典,讲到激动处就会跑到外面点支烟,回来再接着讲,竟然还能续上,所以每每上课都是座无虚席。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童苑虽有些不舍,也揉了揉敲字敲的有些疼的手指,松了口气。
收拾好东西一边往校门口走,一边盘算着怎么消磨下午的时光,忽然脚步顿住,顺着视线望过去,校外远远的在杨树下停着一辆黑色奔驰,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车上零星落了几片叶子,整个车身几乎湮没在树影里。
祁司来了。
他经营着一家公司,事务繁忙性子冷淡,可能是商场上尔虞我诈互不信任造成了这种不喜张扬、冷淡的性格,如果不是那次心血来潮冒雨跑去看画展,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认识,明明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随即童苑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心沉了下去,并在心里痛骂自己昨晚的“放浪”行为,祁司今天不打招呼就来了,可是她身上还有昨天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