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只是偶尔罢了,他哪里好插了?少年在心里辩白,却仍不说话。
波姬见他不回话,动作停了下来,安格斯等了片刻,终于把手拿下来,带着哭腔喊道:你想怎么样啊?
波姬亲了亲他流泪的眼睛,动作温柔,说的话却是:说你喜欢这样,求我操你。
安格斯瞪大眼,坚持不肯说,可体内的黑肉棒一直在震动,他好痒啊好想
没坚持多久,他便软下了神态,低下高昂的脑袋求饶:我喜欢这样求你求你操我
波姬这才满意的继续打桩似的动作,安格斯自从说了破廉耻的话,就彻底放开了。
时不时说着
舔舔我的乳头
亲亲我好吗?
摸一下前面,我的肉棒也要
终于,在男孩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里,波姬射了出来,大量精液冲刷着肠道,黑鸡吧也喷出粉色的热液,一时不可能再扩张的肠道更宽了。
唔唔唔全都射进来了好烫啊
在他以为这是结束时,波姬在他颈侧留下一串吻痕,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两人一直从中午干到天黑,数个小时也没从马车上下来。
直到艾伯特再次敲窗,安格斯,你该吃晚饭了。
长久得不到回应,他不耐的打开了车窗,马车里,波姬裹着斗篷在小几旁吃点心,看艾伯特要说话,她食指放在红唇上嘘了一声。
安格斯生病了,吃了药刚睡着,你就别叫醒他了。
艾伯特一直逃避的人此刻出现在眼前,他有些猝不及防,也没关注车窗打开时那股浓郁的奇怪味道,可能是点心和牛奶吧
他没细想,注意力全放在看着娇艳动人的少女身上,你怎么在这?
波姬眨眨眼,中午的时候他请我过来的,说有话聊,我们聊了一会他就生病了,一直睡到现在。我怕他出事就一直守着。
说着,咬了口点心,舌尖舔掉残渣,媚红的舌头闪着水光艾伯特像被刺到一样,向后一步,猛地把车窗关上。
波姬勾唇轻笑,听到脚步落荒而逃,她掀开少年身上的薄被,可怜的少年满身吻痕指痕和齿痕,小腹还鼓着,菊穴里一条黑色细线颤动不止。
嗯是时候拿出来了,太纵欲对身体不好呀。软软的少女音说着,把粗壮的黑鸡巴从少年肠道里拔出来,积累已久的精液随着这个动作全涌了出来,弄得床单湿答答的。
波姬甩了甩尾巴,尽管扩张充分,黑鸡巴上仍是带了些少年的血丝。
再灌点消炎药吧,你会没事的,我的小可爱少女给他换好床单,擦拭干净身体,最后盖好被子。
弯腰覆在少年唇上,留下最后一个深吻,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第二天安格斯在一片酸疼中清醒,他扶着腰慢慢坐起来,打开车窗,正对上艾伯特英俊的侧脸,一时委屈翻涌而来。
艾伯特你快惩罚那个魅魔!
白银骑士蹙起眉,你又要怎么诋毁她?
少年崩溃道:你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折磨我的!
艾伯特自动合理化了这句话,应该是安格斯找到波姬,挑衅了几句,反而被波姬欺负了。
白银骑士义正辞严:你是一个男孩子,怎么能总跟女孩过不去?
安格斯彻底崩溃,两个大肉棒的女孩吗?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至于舆论中心的波姬,她掏掏耳朵选择没听见,魔力充盈的滋味让她很舒服,小可爱的精液出乎意料的魔力很足,所以她全都吃掉了
她总觉得体质都有所变化,精神控制更强了,现在应该能定住魔熊半分钟。
精液果然是好东西啊~
要不下次再找安格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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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惯自己的,就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