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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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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好几日,淮时都来我这里睡觉,我有时会忍不住坐在床边看着他,在察觉到他要醒的痕迹后迅速回到椅子上。

    12

    我有些吃惊,沈白驹居然这么轻松地就答应了。

    淮时跪趴在床上摆好了姿势,可并我不看他,拉着被子就盖在他的身上,边替他掖好四角边对他说:“你睡眠严重不足,好好睡一觉吧,我不会让人打扰你的。”

    “谢谢你,顾遇。”

    淮时轻轻笑了笑:“是吗?”

    这一天,我照常如此。

    沈白驹找准了我的软肋,狮子大开口,要我处理的不仅有他父亲的遗产问题,还有他自己名下资产的漏洞。沈白驹不愧是为业界鬼才,我细数着他的财力,他当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难怪能伪造淮时的死并且把他藏得这么好。

    别墅二楼。我对沙发上盖着薄被的淮时说:“我们可以走了。”

    我不爱笑,被不少业内同事批评为冰山木头脸,却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些女孩子喜欢缠着我,即便被我拒绝也还是黏人地几次出现在我周围。我只好变本加厉地化身工作狂,并且在工作时故意露出相当凶狠的表情把她们吓走。这招确实有用,但久而久之,我就养成了工作时表情严厉又凶狠的习惯。

    我当然想拥有淮时。

    淮时醒后就被带回了二楼,我没再和他见过面,或者说我不敢面对他。

    13

    “淮时?”我连忙去看身下的淮时。淮时已经晕过去了,项圈上的锁链已经解开,手依然被束缚着。他脸上有浊液半干涸的痕迹,即便昏迷过去,眉间也仍旧痛苦地拧在一起。他的嘴没有合拢,保持着一个叫喊呻吟的口型,不停地有津液从嘴角淌下来。

    我不忍心再看,转身离开,如同落荒而逃。

    刹那间,心头某一根弦被那声音猛烈拨动了一下,余音不止,心驰神荡。

    沈白驹扔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到他面前,道:“自己干你自己,不射出来不许停。”

    沈白驹随便翻了翻,他知道我很重承诺。挑眉道:“当然。”

    但我很清楚,在这里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淮时自愿的。我只想救出他深渊,还给他自由,然后远远遥望他最耀眼的模样。

    我想起那是什么东西——淮时的下身今天被锁了一天,在被失去理智的我和沈白驹反复操干后,几次强制射精后他不知被谁操得失禁了。

    经过的时候他说:“亲手毁掉自己喜欢的人,感觉如何?”

    随后我便什么话也不说地继续处理文件。

    这几日我一直在给沈白驹处理文件。

    淮时倚在床头,眼底沉静无波。他定定看着我,像是一直等着我抬头看他,等着我与他视线交融,仿若等了很久。

    细长的睫羽如蝶翼般扇动,他妩媚一笑,勾人至极,在我看来却多少有些凄然。

    我没有立刻抬头,假装沉浸在工作中不为外物所扰。等了足够久,想去看淮时现在在做什么时才抬头,却迎上一双月光般清澈干净的目光。

    我忍不住,立即把门反锁,把他抱到床上。

    “全部处理好了。”我把那些文件交到沈白驹手上,“现在我可以按照约定带他走了吧。”

    淮时连忙爬回去,拉着沈白驹的手疯狂摇头。

    淮时一动不动,地上到处都是精液,还有红白相间的混合物,不远处还有一滩液体。

    我坐在书桌前,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我的裤子,低头与淮时视线相撞。

    “想顾遇来救你吗?我把门打开,你把他叫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荒淫的迷乱过后,眩晕和燥热褪去,理智回笼。我看着趴在我身下的淮时,脊背一凉。

    就像现在,我坐回位置上,表情变得又凶又冷,仿佛我手下的文件十分棘手,却意外地听见一声很轻的笑。

    我只想快点弄完这些东西,早日带淮时离开。

    “你想上我吗?”

    有一晚深夜,我遇到一个要跟沈白驹亲自核对的问题,去往沈白驹的房间。

    门没关严实,也许门根本就是为了羞辱淮时故意的。透过门缝,我看到淮时双手护着脸蜷缩着身体往床角缩,或许是刚洗完澡,他身上的乳环银链项圈镣铐之类的东西都摘掉了,往后缩的过程中瑟瑟发抖,显得脆弱又单薄。

    接下来的几天,有时我“工作”的时候,淮时会在沈白驹的指示下爬进来勾引我。

    我抱起淮时,沈白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走到离门一米远的距离时,屋里一个耳光响起:“老子浪费了一个亿才把你搞到手,每一年给你爸妈的钱少说也有几百万吧,你搁这儿装什么清高,你他妈就是老子买来的婊子!”

    忍不住抬头时,我看见床上的淮时蜷缩成一团,他睡得很香,发出安静匀长的呼吸声。

地在淮时身上狠狠发泄的情形。淮时后面被我粗暴插入,前面却被拽着头发吞吐着沈白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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