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发痒,被含住的、没被含住的乳头,挺立的乳尖和深处的心房,于清每个骨缝里都在痒。
秦北呈的阴茎在于清子宫里左冲右突,像将军的长枪挑着敌人破败的军旗。
终于,那长枪肯大发慈悲地又胀大了一圈。
于清双腿大开地坐在秦北呈阴茎上,用自己充作了一个鸡巴套子。
他把头抵在秦北呈的肩膀上,小声求着:“快射吧……射给我吧……”
秦北呈一只手揽着他微微抽搐的后背,从善如流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