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照夕从乔聪毅身上讨回了前段时间冷落的补偿,才放过对方,收了心看剧本。
他趴在床上接电话,又怕吵醒乔聪毅,于是用被子蒙着头,与父母商量:“我想晚点回去,票已经买好了,保证能一起吃上年夜饭。”
乔聪毅笑道:“你怎么这样?”
乔聪毅被干得失神,扶着池子边缘大口喘气。
乔聪毅一把捂住他的嘴,拉下脸:“你知道就可以。就这样,没有第三条了。”
乔聪毅咬了咬被吻得红润的嘴唇,犹豫道:“以后不能在我喝醉的时候做。”
乔聪毅惊讶地挑了挑眉,连忙说:“我会去的,阿姨,我一定到。”
“嗯……想。”
大清早知道此事,两个人都没了睡意,挤在被子里聊天。闻照夕兴奋得恨不得当场拉着乔聪毅去买车票。他说:“春申没有直飞我家的航班,我一般是坐高铁的,不过现在应该买不着票了,我们不如开车回去。”一会儿又愁眉苦脸,“不行,路上太堵了,在车里一坐就是五六个小时多难受。我妈怎么不早说。”
闻照夕不怀疑他有办法,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拿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早知道我妈那样铁石心肠的人都能松口,我就不拖到年夜之前才回家了。”
“可以。”
“哪种情况?”闻照夕问,转眼就见乔聪毅的脸红透了,他还没见过对方如此难为情的样子,突然间明白了,大概是这位教养良好的大少爷受不了自己被操得尿在床上这种事,这些天才想方设法地逃避跟他上床。
“好,我都答应。”闻照夕等他放开手后,顺手将那只手捉了过来,顺着指尖一路吻上去,“你这人架子越来越大了,以前下了床不认人,现在还在床上就翻脸了。”
“还不是为了你呀。”闻照夕歪歪脑袋,“你肯定不愿意提前回家的,我留下陪着你。”他猛地抬起头,“你过年不回家,怎么跟你爸解释?”
闻照夕舔一口他的耳垂,软声问:“你想不想我呀?”
这期间简平晟上楼来聊过一次天,那日乔聪毅前穴插着个假鸡巴,一坐下去就吃得极深,把他弄得脸色通红还不敢张扬,生怕简平晟这风月老手看出什么来。闻照夕承了简平晟一声嫂子,非常贤惠地给他们烤小饼干削水果,但不到饭点简平晟就带着一脸便秘般的表情匆匆告辞了,对闻照夕说不打扰你们,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有一天早晨他父母打电话过来,问他今年什么时候回家,闻照夕才意识到,一年又过去了。去年被玻璃渣扎出来的伤已经变成了浅色的疤。
闻照夕在乔聪毅家里过了几天他梦想中的温柔乡生活。乔聪毅或许是存了一丝愧疚之心,这些天旷了工,对他予取予求。闻照夕恶劣起来能把他折磨得半死,不分场合只要起了意就把人捞过来干一顿,不做爱的时候也要给他下面两张小嘴塞上东西,闲置许久的乳夹之类也统统戴上了,乔聪毅身上的敏感部位几乎全是肿着的。
“行。”母亲低声应道,“他跟你一起回来过年吗?”
闻照夕挑了挑眉,心想,原来支支吾吾了这么久是在这等着我呢。他将肉棒往深处蹭了蹭,插得严丝合缝,才摸着乔聪毅的脸说:“你先说说看。”
“好呀。”闻照夕好
“想老公了,好想被老公干嗯……”乔聪毅还是没变,被搞爽了以后让说什么说什么。闻照夕满意极了,如他所愿,将他插得叫个不停。
闻照夕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说点好听的。”
“那你还做不做?”乔聪毅抬腿缠住他的腰,“老公。”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冤枉极了:“那是你喝醉酒之后身体的控制力下降,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每次都能把你干得……”
闻照夕说:“对呀,是我买的,国内领不了证,但既然要过一辈子就总得有点象征性的东西。”
乔聪毅笑了起来,顺了一把他乱糟糟的头发,说:“你坐高铁回吧,不用管我,我肯定是能到的。”
闻照夕从床上一弹而起,扑到乔聪毅身上把人晃了起来,将手机贴在对方耳边,说:“我妈问你跟不跟我回老家。”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等我离开了春申再通知他,他顶多在电话里骂我一顿。”乔聪毅摸摸他的脸,“过两天跟我去见我妈和两个姐姐好吗?我过年不能回家,总要和她们私下聚一聚的。”
他又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还有……上次那种情况不要再发生了。”
他们站着速战速决了一次,闻照夕按惯例转移阵地,把他拖到沙发上,将刚还没射过的肉棒堵了回去,先按着乔聪毅亲了个够本,才打算开始第二回合。乔聪毅却慌忙拿手臂格住他,说:“我们约法三章。”
腿,让他顺利插了进去。闻照夕对着花心一阵猛撞,气喘吁吁地在他耳边说:“连老公都叫过了还装矜持,是不是嫌我操得你不够狠?”
“好。”电话那边是母亲,她犹豫着提起网上传得千奇百怪的关于那枚戒指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