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体位,梁俭一低头便能整个儿瞧清萧潋粉嫩的小屄。那穴儿时时剃毛,光滑水嫩,正颤颤地开合着,吞吐他粗大的阳具,两瓣粉红的蚌唇湿湿地搭在外阴上,皱褶浅浅,甚是可爱,阴蒂也立起了,圆圆一粒,依旧色泽粉嫩,清纯又淫贱。梁俭从不懂后宫中人为求承泽恩露八仙过海般使了多少计俩,自是不明白他这爱妃平日里多悉心呵护自个女阴,又是涂玉膏又是喝秘方的,才能将这副不知被他宠幸了多少回的小屄保养得宛如处子般粉若春桃、嫩滑如脂,他只伸手去翻看揉弄着萧潋阴部,一边儿听他淫叫,一边儿想起高芝龙的阴户。
梁俭相当满意,星目含笑,掌心啪啪打着萧潋白玉团般翘臀,眼瞧那白腻腻的两瓣臀儿浮出五道指印来:“小娘子也太坏了,这么不守妇道,为人妻妾,居然趁夫君不在玩儿假东西,看你官人怎的治你。”
高芝龙阴茎异于常人,极伟极粗大,驴屌一般,比梁俭还粗长三分,两颗卵蛋更是圆肥,要连根带卵挪移开来才见底下淫穴。那穴花熟瓣厚,一瞧便是被玩多了的物什。
他俩年少欢爱时,高皇后的穴也如贵妃一般粉生生、水嫩嫩,他稍用点力,高芝龙还会掩面害羞,蹬着腿说不要了、要丢了、臣妾好丑好狼狈陛下不要看臣妾。只是后来操透、操熟了,便深红带紫,宛如熟妇一般,他再如何去揉、去弄,甚至乎舔,高芝龙也冷冷冰冰,毫无反应。
萧潋人前骄横,人后却喜被恩爱人性虐,梁俭一拍他肉臀,他穴中的水便淌得更多了:“啊、喔,官人打得奴家更湿了,奴家淫死了,下头的骚嘴儿得了淫病,官人可得好好治治奴家,用官人那八寸大药杵……”
萧潋听了,倒真个发起浪发起骚,种种孟浪之语信手掂来:“好哥哥亲哥哥,好官人好郎君,官人的阳物好大好粗好妙,插得奴家舒坦死了!奴家的屄儿生来让官人肏的,官人不来,这浪穴儿天天流水,整日湿淋淋,都不能见人了……奴家穴儿发痒,怕这骚逼一直流水,便寻了假屌来插,可那假屌冷冰冰,怎的比得过官人的大屌,又暖又烫,恩露一股股浇到奴家花蕊儿里……”
于是二人不再多言,体位又变,梁俭欺身压住萧潋,萧潋背对他,跪趴着,宛如条乖顺挨肏的母狗一般,梁俭的屌尚未肏尽,他便已提臀将逼送了过去。吟哦着
“好,依了小娘子了。”
萧潋为人阴险跋扈,十成十的奸妃范本,唯独在情海中犯了傻,误想君心同我心,陛下这般猛地卖力,对他又吻又弄,定是对他又爱了几分。这般想着,他身下的骚肉蚌儿又爽利地缩紧了些,淫水直溢,柳条儿般腰肢摆个不停,口中吟哦不已:“陛下好猛,噢、噢,人家的穴儿要化了,陛下弄死臣妾了——”
待梁俭过来抱住了他,以剑挑开他身上最后一层薄纱,他又嗔笑道:“哎呀,被陛下抓住了。方才是臣妾不识好歹,忤了圣意,陛下来抱臣妾,臣妾居然敢躲……这下陛下可要狠狠罚人家的小穴了,把罪妾操死操烂……”
可他伸手去揽萧潋,小猫又倏一下踩舞步躲开了,倚着厅堂大柱,抬起凝脂白腿一条,扭腰摆臀,万种风情,嗯嗯啊啊地揉穴儿搓鸡巴,轻摇手来招他。
兰因絮果之事,世间常事。梁俭思及此处倒也无甚感伤之心,只搂紧了萧潋,眯起眼,朦胧中把萧潋视作少年故人,狎弄着,收腰提枪,发狠般又干了他百来下。
高皇后名芝龙,却字倦飞,人不如其名,如其字。不知何日起,每逢他去看高皇后,对方只倦倦地抬起一线眼皮子,道,今日颇有不适,陛下请回罢。
于是就着这个小狗撒尿般半抬腿的姿势,梁俭将已硬得青筋怒跳的鸡巴桶了进去——破了身的阴阳人,两日不尝男人鸡巴滋味堪称极刑,尤其是被梁俭胯下这等伟物操弄调教过后,萧潋简直没有一刻不想舔梁俭的龙根。光是远远看陛下高大英俊的模样一眼,便已浑身酥软,骚逼湿如发涝一般……他低头瞧着自己的肉穴一点点吃到陛下的东西,心中冷笑不屑道,那不识好歹的高芝龙,想必是夜夜不能寐,二穴痒得要死。哪像自己一般,三天两头便得陛下宠爱……他日待义父大计得成,可不要三天两头了,要把陛下关起来,日日夜夜都含着陛下的肉棒,吸陛下的鸡巴才行……
“朕哪舍得折磨爱妃,爱妃这等名器,朕万般呵护千娇百宠都来不及。”梁俭将萧潋另一条腿也架起来,吓得萧潋一个惊呼,双腿紧紧环到了他豹腰上,淫穴媚肉颤颤,被肉棒插得更深了。
“陛下怎么捉不到臣妾,臣妾这里可痒死了……”
“怎生还叫陛下,床笫之间不必有规矩,”梁俭抱起他又按到那贵妃榻上,豹般窄腰一顿狠送猛插,上身却同人脸贴脸唇嘬唇的,厮磨复温存,“叫些别的花样,叫得朕欢心了便赏你。”
梁俭闻言邪火更甚了,他本不太喜这般粗鄙的淫词浪语,可谁让小猫娇俏可爱。
只恨不得立时便占有了他,将阳物捅到他那发骚发浪的淫户中去。
那几个老臣总道他喜新厌旧心易变,忘却发妻没德行,可在他看来,分明是高芝龙生了厌。